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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和關羽是這樣相處嗎?

兄弟就是兄弟,兄弟不能保持距離嗎?

他們怎麼這麼離譜,愣是從兄弟之間看出了曖昧的氣氛。

不行,他要一探究竟,要挖出江聿風該死的弱點,以報刮臉之仇。

丁遂然跟出門,只看到他們兩人拐到巷口的那地方,沒什麼人,旁邊是老式寫字樓,這會兒還沒到初七開工,冷清的要命。

“我剛剛丟臉了……”

兩人站在黑暗中,光線不太明顯,但溫辭的眼睛很亮,江聿風的視力很好:“怎麼了?”

溫辭撩起衣服把痕跡給江聿風看,讓他好好看清楚。

“咪咪腫了,小雞也虛虛的。”

溫辭滿臉可憐兮兮的控訴。

“是你的不對,我都不爽了嗚嗚嗚。”

揹著牆壁的丁遂然:……

丁遂然:6

丁遂然:靠,我嘞個兄/弟/骨/科啊。

空氣凝固半晌,江聿風將溫辭的衣服放在,拉鍊拉到下巴,最後將帽子一罩。

月色的巷口,細微冷白的光芒折射在他們兩人身上,黯淡微亮。

溫辭眼睛跟冬日井口的泉水似的,冰涼透明像水晶球,此刻又擺出一副他超級可憐的樣子。

讓人心尖尖都軟起來了。

江聿風及時認錯:“對不起,是我的錯。”

溫辭聽他這麼坦坦蕩蕩的,倒也不好意思計較了:“你下次不能這樣了,冬天衣服多看不出來,夏天不可以這樣。”

江聿風眼角微微上揚:“你怎麼這麼好哄。”

“哎……”溫辭不服氣,“我哪有……我又不是無理取鬧的那種男朋友。”

地面一道長長的人影落在溫辭跟江聿風中間,兩人同時轉過頭去看,丁遂然赫然站在巷子門口,一臉毀三觀的表情看著他們。

還沒等他們說話,丁遂然直接轉身跑掉了。

溫辭莫名其妙的:“他怎麼了,好像很受打擊。”

“不知道。”

溫辭:“你跟他不是同學嗎,他剛才真的很崩潰的樣子,喔,好可憐。”

江聿風看了他一眼,剛才更可憐的人還差點哭了,現在居然在說別人可憐。

“關係不好的同學,高中我跟他就是班裡的刺頭,不過他打不過我。”

溫辭跟他一塊走出去,微微皺眉:“我實在是看不出來你高中那麼的皮,還是刺頭呢,你在我面前不會也是裝的吧!好可怕喔。”

江聿風慢條斯理的玩弄著他的手指,含笑說:“怎麼會,我在你面前跟裸體差不多。”

溫辭有時候真受不了他,思維發散了一下,搞不好江聿風高中暴躁又風騷,丁遂然看不過眼然後把他揍了,結果還揍不過……

不行不行,怎麼可以這麼想男朋友。

小玉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溫辭自己把自己給哄好了,繃緊的面頰微微鬆開肌肉,頭頂忽然傳來微微沉重的覆蓋,溫辭微微仰頭看去。

“我說的都是真的,在你面前沒有秘密了,只是一些往事,口述的話,你只是當聽個故事就好。”

江聿風走著走著忽然停頓下來,“我生日在兩天後,大年初六。”

溫辭跟著停下來,目不轉睛的看他,幾不可聞的撥出一口氣,這一刻如此清晰的感受到江聿風的赤/裸裸的,直言的坦白。

溫辭突然笑起來,挽著他的手臂:“我現在好精神,走走走,我給你去挑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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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聿風推著他後背,拽著上車:“別鬧,回家休息。”

江聿風性格是這裡出了名的怪,孤僻,朋友沒幾個,聯絡最多就雲安和跟梅心遠,程河之前是在這裡住的,後來搬家了,高中那三年聯絡少了,沒想到大學又湊在一塊。

他給趙姝然跟江聿風發訊息說,初六那天會過來拜訪的。

所以生日什麼,一般都是他們幾人買個蛋糕,買幾個禮物,就這麼隨隨便便的過了。

但這回辛靜琪他們都在,趙姝然想著就不要這麼隨便,索性想個計劃,她認為大冬天吃燒烤配啤酒是最爽的了。

江聿風對此不參與,他也不發表自己的意見,對於趙姝然想吃燒烤但一定要藉由他生日的噱頭來計劃的心思,他也沒關係。

他只是囑咐一句,“不能喝啤酒。”

趙姝然:“……”

院子裡邊上的雜草很短,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