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狠,溫辭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他學會反擊,情緒上頭時能把江聿風的嘴唇咬出一個洞來,跟兔子急了會咬人是一個道理的。
江聿風一點都不覺得疼,只覺得很舒服,他甚至是笑著的……
如果不是溫辭在這,或許他不會堅持這麼久。
前胸後背全是汗水,指尖戳著一個地方,溫辭喘著氣抓著他的手:“那也不能在這。”
兩人在這裡待太久了,溫辭腳尖晃著地,跳下來時,身體撞到江聿風身上,空間有限,貼得太近,什麼反應都一清二楚。
溫辭低頭看了眼:“幸好你沒穿灰色褲子。”
“為什麼?”
“顯大。”溫辭嘟囔著,忍不住舔了舔剛才被咬腫的下唇:“不過,沒我大。”
“嗯,寶寶最大。”江聿風用指腹輕揉開他的唇,過了會兒微微蹙眉:“你說說,我怎麼就親不夠你了。”
溫辭抬眼望去,發現他眼神專注,表情認真得彷彿在思考一道哲學問題。
居然沒有一點澀情的意味,但說出的話令人臉紅耳赤。
江聿風:“操/也草不夠。”
溫辭微微墊腳,咬耳朵:“……因為我每次都吃的真辛苦,你很爽,不是嗎。”
江聿風只是抱著他,摸著他,又蹭著他,像是得了肌膚飢渴症一樣,心裡只覺得踏實,但不夠,這點觸控完全不夠。
溫辭膽子大起來,什麼話都敢說。兩人有分寸,雖然差點過了界,但不會完全出格,整理好衣服後,兩人若無其事的一塊出現。
趙姝然不會對溫辭急臉色,但對江聿風是一百個抱怨:“拍照,我要留念。”
饜足過後,江聿風看得出來心情不好,接過相機:“嗯。”
幾乎熬夜到凌晨兩三點,梅心遠就住在附近,但她不想動了,索性在這留宿,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雲安和跟程河一間房,江聿風帶著溫辭回主臥,辛靜琪看到了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只認為孩子大了,就隨他去吧。
晚上兩人相擁而眠,一夜無事。
休息了這麼多天,雲安和那幾人就開始搞工作上的問題了,江聿風一大早起來去了茶室,桌上全是散落的圖紙。
舅舅的子公司交給雲安和打理,當初接手的時候業務量並不多,現在依靠能力倒是顯出幾分優勢,只是雲安和終究是太年輕了。
建築這行更吃香的還是資歷。
他們到底也只是幾個大學生。
雲安和想過,就算等他畢業了,在別人眼裡充其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