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給我打電話。”
江聿風:“嗯。”
兩人慢慢走到醫務室,只得到一瓶跌打藥水,祛瘀的,因為溫辭的傷勢不算嚴重,只是這天氣很難完全痊癒,腳冷冰冰的,血液不流通。
醫務室老師說,要搓到發熱為止,效果才會好。
溫辭說:“你先去吃飯,我自己先回宿舍。”
“陪你。”江聿風輕拍了拍他的後背:“不要逞強。”
溫辭腦子裡突然蹦出來一個梗:“因為我的強來了?”
江聿風:“嗯?”
宿舍條件有限,溫辭的腳只能踩在江聿風分開的大腿中間,搭在椅子上。
擦藥油比包紮的那會兒還要更久,更痠疼一點。
溫辭嘆了一口氣,整個人放鬆了一下,然後被江聿風一個用力的擦傷口,疼得他鼻腔發出哼唧的一聲,尾音黏膩。
又不敢反抗,因為這是在上藥。
溫辭變成煮得軟爛的粉條掛在椅子上,沒注意腳慢慢的往前挪動,以至於一直保持的姿勢開始僵硬,小腿肌肉有種抽疼的感覺。
他感覺到不對勁了,扶著腰想要坐直些,沒想到下意識的伸了懶腰,一腳踢在江聿風中間的位置。
腳掌下的觸動灼熱異常,異物感非常明顯,而且有擴大之勢。
溫辭慌里慌張的收回腳,卻被江聿風一手抓住,音色暗啞:“別亂動。”
溫辭耳廓浮現淡淡的粉紅,眉眼閃爍:“對不起,我的腳不受控制……”
他不知道為什麼江聿風還要抓著自己的腳踩那個地方,溫辭有點怕他就此萎掉:“你沒事吧,疼嗎?”
江聿風眼神幽幽的,發洩的意味過於明顯,但很快收斂平靜,他微微一笑:“踩重點,弄疼我也不要緊。”
溫辭呆滯了。
感覺這不像是個正常人能說的話。
江聿風低眸抓著溫辭的腳踝慢慢的往前推,中途剋制性的提醒了句:“我這樣抓你的腳,如果會疼的話,告訴我。”
溫辭:“……”
你還挺有禮貌的。
江聿風的形象標籤,基本就都是高冷,不近人情,孤僻,甚至路雪松都評價過他是個性冷淡,就連溫辭一度懷疑過他是這裡唯一一個對性不感興趣的人。
其實不然。
他對性持有一種扭曲又剋制的態度,果然是彈簧壓得越緊,跳得越高。
腳掌下變化明顯,讓溫辭頭皮發麻,他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等等下,別搓了,我……你不疼嗎?你這樣不疼嗎?我一直在踩著你。”
江聿風忽然鬆開一點:“你看,還沒行。”
溫辭瞥了眼,差點嚇死……
江聿風面不改色的,似乎還想要更痛的感覺,他微笑的請求:“你可以用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