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茞,我父母要是有什麼意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溫以棠生氣的掛了電話,身體軟弱無力的倒在床上。
為什麼是她,林湛茞那麼多女人可以玩,為什麼要纏著她?
……
兩天後的晚宴在w酒店舉行,南梔淺跟溫以棠坐在車上前往酒店。
穿著藕色禮服,溫以棠的雙手絞在了一起,面色尷尬,欲言又止。
南梔淺看著她好像有心事,才疑惑的開了口,“以棠,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
聽到她的聲音,溫以棠才開了口,“我……梔淺姐,我想回渝城見見我父母。”
聽到她只是想念父母了,才笑臉盈盈的點頭,“好,我放你半個月假,你回去好好陪陪父母,我這邊沒事,等你想回來了再通知我。”
她點了點頭,心裡卻很壓抑,她根本不想見到林湛茞,更不知道他讓自己回去為什麼?
明明每晚都跟不同的女人在酒吧玩,到底為什麼一定要纏著她不放?
車子很快到了酒店門口,南梔淺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下了車,遠遠的就看到了沈澗塵和姜慕嘉。
“是澗塵和嘉嘉。”
溫以棠順著南梔淺的視線看去,早就聽說沈家的兒子長得好,長相比沈小姐還優秀。
她站在他們之中,簡直就是入不了眼的醜小鴨,莫名的感覺到傷感。
南梔淺走到他們面前,笑著打招呼,“澗塵,嘉嘉。”
姜慕嘉的手緊緊挽著沈澗塵的手臂,“嫂子,表哥沒陪你?”
南梔淺搖了搖頭,“他已經到了,有很多客人需要招呼。”
沈澗塵明白的點了點頭,表哥長時間都在渝城,到滬城重新開始,的確還有很多關係網需要聯絡。
“嫂子,我聽說蔓菁說季英韶破產自尋短見了,但盧依萱和季薇薇不知所蹤。”
南梔淺應到季英韶自殺的訊息,心裡毫無波瀾,“是嗎?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他只是為他曾經做下的孽付出代價而已。
只是靳寒淵為媽報了仇,是不是也帶著靳璟瀾離開渝城了?
應該不會再到處找溪言的下落了吧。
姜慕嘉看著南梔淺的表情,知道她還在為林溪言的事耿耿於懷,小手推了推沈澗塵。
沈澗塵繼續清了清喉嚨,“嫂子,靳寒淵兄弟都回港城了,靳老爺子生病住院,召他們回去了。”
“哦。”
她應了一聲,腦海裡閃過了那一次匆匆見的一面,想起他關心自己的畫面。
外公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只是看著她已經快七個月了,所以不敢告訴她真相。
她該不該去港城看看他?萬一他的身體……
姜慕嘉見她的情緒不太好,笑著開了口,“嫂子,晚宴快要開始了,你可是女主人,快進去吧。”
南梔淺點了點頭,跟他們一起走進了酒店裡。
整個酒店為了這場晚宴,佈置精美奢華。
他們走進了宴會廳,南梔淺看到林宜修意氣風發的站在人群中,不管什麼時候,他好像都是那麼耀眼。
沈澗塵看著林宜修忍不住笑了笑,“表哥是什麼環境都能生存的人。”
姜慕嘉莞爾一笑,當初第一次在渝城見到林宜修,她就有些怕他,他身上的陰寒冷戾的氣焰比澗塵強太多。
總之她是不敢隨意招惹的。
沈澗塵笑了笑,看向了南梔淺,“嫂子,表哥現在比較忙,不如我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以後在滬城要是有事,都可以找他們。”
南梔淺留戀的看了林宜修一眼,點了點頭,跟著他一起走向一旁。
“宜修哥還是那樣,絲毫沒受影響嘛。”
“我還以為離開林家,他會一蹶不振一段時間。”
議論的聲音傳進南梔淺耳中,她微微蹙了蹙眉,看著眼前的幾個男人。
除了宋逾白,其他的她都沒見過。
“嫂子,宋逾白你見過了,喬清川,傅輒言,賀景石,季晏禮,駱風。”
沈澗塵才說完,南梔淺看向了喬清川,“斯年是你的……”
“弟弟,我大哥是喬天華。”
他才說完,已經感覺到南梔淺和喬斯年的關係不簡單,應該不只是認識的關係。
“嫂子認識我弟弟?”
南梔淺點了點頭,“斯年是我的學長。”
喬清川這才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