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可眼前的這個男人會用無數個理由欺負她,直到他不想玩了,厭了倦了。
越想越難受,她到底犯了什麼天條,才招惹到這個混蛋。
晚宴上,林宜修喝了很多酒,他們回到家裡已經過了十一點,南梔淺替他換好了睡衣,擦拭了身體,才疲憊的上了床。
看著因為喝酒,而滿臉微醺的男人,她的小手輕撫在他的臉龐上。
“阿修,你跟以棠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答應過我,不再騙我的。”
林宜修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好似真的已經喝醉。
她的腦子裡還是沒辦法把他的行為抹去,他為什麼會跟以棠有那麼奇怪的互動。
以棠的男朋友到底是誰?
隔天。
林宜修一直睡到十點才醒,才睜開眼,卻發現身旁已經沒了人。
起身坐在床邊,他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昨晚喝太多了,他都忘記了是怎麼回房間的。
走進浴室洗了把臉,換了一身家居服才走出了臥房,朝著樓下走去。
南梔淺正在客廳裡整理溫以棠的東西,他狐疑的盯著眼前的三個行李箱。
“南梔淺,你孩子都生了,又要去哪兒?”
看著他一臉的怒火,南梔淺抬頭不解的看著他,“這是以棠的東西,她回家看父母了,讓我把東西給她寄回去。”
“以棠回渝城了?”
他的表情很驚訝,聲音明顯帶著一絲的怒氣,雖然他在極力的剋制情緒,南梔淺卻聽的很清楚。
她的雙手緊緊握緊行李箱,“阿修,你為什麼這麼緊張?以棠回家看父母怎麼了?你這麼在乎,還是你趁著我懷孕的時候,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林宜修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胸腔聚滿了怒火,“你不信我?我為你做到這種地步,你不信我?”
“你昨晚對以棠的態度,你讓我怎麼信你?你要是介意我是靳家的人,可以告訴我,我不會纏著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林宜修黑著臉,憤恨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竟然會認為自己和以棠之間有見不得光的關係。
這些日子他做了那麼多,她都是視而不見,就只看得見那雙眼睛看到的事?
“怎麼,又想為了這種事離家出走,離開我?是嗎?你最好把這些念頭收起來。”說完,他才放軟了姿態,“寶寶,好好在家裡帶孩子,我跟以棠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遲早我會告訴你為什麼,但不是現在。”
“為什麼不是現在,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面對她的低吼和咆哮,林宜修感覺她的病情似乎更嚴重了,不能再繼續拖下去了。
“跟我去看醫生,你的病越來越嚴重。”
林宜修握著她的手腕往外走,南梔淺開始不停的掙扎,想要甩開他的手,卻還是無法動彈。
“林宜修,我沒有病,你幹什麼!”
“阿淺,去看醫生,再配合吃藥,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好嗎?”
他的話才說完,南梔淺生氣的咬在他的手臂上,林宜修蹙眉看著她臉上的怒氣。
“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才好,聽話。”
林宜修把她禁錮在自己懷裡,南梔淺怎麼都無法掙脫開,直到累了才停了下來,靠在他懷裡,可眼淚還是忍不住往下掉。
他鬆了口氣,把她抱得更緊,溫柔的撫著她的頭髮。
“阿淺,我跟以棠真的沒你想的那種關係,事情很複雜,我只能告訴你這麼多。”
南梔淺抬眸看他,眼淚噙在眼眸裡,好似不相信他。
這種陌生疏離的眼神讓林宜修想到一年前的她,他的胸口好像被人剜了個大洞。
就算他怎麼避,也阻止不了事情的發生?
他的手突然捏住南梔淺的臉頰,緩緩靠近,“以前那些事不要做,不然我讓你永遠見不到兩個孩子。”
咬著紅唇,她移開了林宜修的眼神,不讓她見孩子,又想把她給關起來嗎?
一個小時後,到了醫院,官娜給南梔淺做了簡單的測試,判定為輕度抑鬱症,開了藥林宜修才帶著她離開醫院。
坐在車上,他神色凝重的叮囑南梔淺,“寶寶,每天要按時吃藥,知道嗎?”
她沒有說話,只是轉過頭看向車窗外,林宜修看著她的模樣,簡直要被她弄瘋了。
怎麼解釋都不肯聽,老是懷疑臆測自己出軌。
“阿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