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蹦出陰冷的譏笑。
果然是條狗,到哪裡都不忘找美女陪著。
“林湛茞,你給我滾出來!”
溫以棠對著辦公室破口大罵,一旁的秘書臉色發白,厲聲斥責她無禮。
“你到底是誰?跑到林氏來放肆,信不信我馬上找警衛上來趕你走。”
溫以棠平時乾的都是搬搬抬抬的活,體力比一般女人好,也比一般女人大,輕易就把眼前的女人撂到了一邊。
“林湛茞,你再不出來,信不信我告訴媒體,你是怎麼害死南峰的!”
下一秒,辦公室的門被開啟,林湛茞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衣衫不整,似乎是幹了見不得人的事。
她對林湛茞的私事沒興趣,唯一想知道的,只有南峰的死因。
“林湛茞,南峰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譏諷的笑意聚在了黑幕裡,他轉身走進了辦公室,溫以棠追了進去,繼續質問。
“是不是你做的?你就那麼見不得他們好?非要拆散他們不可?”
坐在沙發上叼著煙,一副放蕩不羈的表情睨視她,“是我乾的又怎麼樣?去告訴南梔淺,告訴她,我睡了你,順便去找她爺爺談了談心,我可真沒想到,就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就心臟病發死了,真是不經摺騰。”
看著眼前不把人命當命使的男人,溫以棠拿著眼前的水杯往他頭上砸。
“林湛茞,艹你媽的,你是不是有神經病?林總是你大哥,不是你的情人,你就這麼嫉妒梔淺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刺痛的溫熱的流淌感,讓林湛茞伸出了手,撫摸著自己的額頭,血液滑過了指間,淌過黑眸,順著臉頰滴在西褲上。
怒火聚在了他的整個胸腔,掐滅了香菸,林湛茞起身走到她面前,一隻手用力的掐住了溫以棠的臉。
“沒人敢打我,你還敢砸我?”
溫以棠譏諷的看著他,陰冷的笑了起來,“我還想殺了你,你這種禽獸憑什麼活著?”
對南老先生的死一點兒愧疚也沒有,反而整張臉都是不屑的神情,他能對南峰下手,難保有一天不會輪到自己的父母。
這麼可怕的男人,為什麼讓他活著?
就應該讓他去死!
“想殺我?怎麼殺?用你軟綿綿的手?還是看到男人就發騷的身體?”
用力推開眼前的男人,溫以棠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抬眸看他。
“這件事我會跟林總說,你等著林總來找你算賬。”
“我就等著他回來找我算賬,順便把你的事一起告訴他。”
看著眼前厚顏無恥的男人,溫以棠轉身離開。
她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只希望這件事能瞞梔淺姐就瞞多久,還要通知心月姐防著林湛茞。
林總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會有這樣的弟弟,他為什麼不去死?
蕭何到醫院認領了南峰的屍體,馬上去殯儀館聯絡了場館,給他辦理身後事。
喪禮來的人並不多,除了蕭何,靳瑤,慕高野,就是溫以棠和薄心月。
拜祭過南峰之後,薄心月被溫以棠拉到了靈堂外,再三叮囑她小心林湛茞這個人。
薄心月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總覺得有事情發生,懷疑的看向了溫以棠。
“以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不告訴我,我怎麼防著林湛茞?他現在是渝城的太子爺, 一個小經紀人……”
“南老先生是他害死的,他想讓梔淺姐恨林總,讓林總束手就擒的回到林家,真是瘋子。”
薄心月完全被震驚到了,不敢相信的看向溫以棠。
“真的?”
“嗯,真的,我已經打算把這件事跟林總說了,總要有個人去收拾林湛茞,讓他收手。”
薄心月面色難看,林家現在讓這樣的人掌權,能走多遠。
這些年林宜修兢兢業業的操持的公司,怕都要毀在林湛茞的手上。
林宜修接到訊息,已經是第三天,他馬上飛回渝城,趕到殯儀館。
才走進靈堂,南峰的屍體已經推進了焚化爐,只有溫以棠在靈堂等他。
“爺爺呢?”他看著溫以棠詢問。
溫以棠抬頭看著他,“南老先生已經推進焚化爐了,我留在這兒是想告訴您,整件事都是林湛茞乾的,他找過南老先生,第二天南老先生就心臟病發過世了。”
林宜修不明所以的看著她,“湛茞?他找過爺爺?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