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棠和他對視了兩分鐘,最後卻蹦出來了一句話,“跟你無關,林總跟謝慕雪也沒差別。”
林湛茞眸光微沉,冷笑一聲後,玩味的拿起桌上的酒瓶,直接淋倒在她的頭頂。
酒液從溫以棠的頭頂直流而下,浸溼了她白色的襯衣。
溫以棠雙手捏拳的閉上了眼,為了爸媽她不能反抗,任由林湛茞淋完了所有的酒。
“林湛茞,夠了嗎?”她緩緩的開口。
林湛茞靠在沙發上,抽著煙,看了一眼遠處的角落,“到那邊跪著,我什麼時候喝完,什麼時候送我回家。”
謝慕雪看著林湛茞和溫以棠,又彷彿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她想象的那樣。
咬著牙,冷眼看著眼前噁心透頂的男人,她起身走到遠處跪在地上,面無表情,更看不清她眸底的情緒。
衛商還是第一次看到林湛茞這麼對女人,笑著出聲打圓場。
“湛茞,你這……好歹她也是女人,不如就這麼算了?”
傳出去名聲多不好聽。
林湛茞點起了一根菸,看向了謝慕雪,“你過來,陪我喝。”
謝慕雪聽到他的話,心裡有一絲的害怕,這樣的男人她是不敢靠近的,萬一下一個教訓的是自己,她該怎麼辦?
衛商見謝慕雪不肯動,推了她一把,“還不去?要我請你去?”
謝慕雪硬著頭皮起身,在林湛茞的身邊坐下,“做女人就要知情識趣,別像某些人,比茅廁的屎殼郎更臭,跟這種窮人打交道就是煩,嫌錢腥。”
謝慕雪看向遠處的溫以棠,她要臉沒臉,要身材也就一般,怎麼還讓林湛茞有興趣?
看來她跟著南梔淺,不算毫無收穫,至少釣到了林湛茞這樣的人。
“我不會,林總想要什麼,我都會配合。”
“那敢情好,今晚就好好配合我玩一玩,我就考慮放過你欺負我的人。”
林湛茞的話讓她全身起雞皮疙瘩,看溫以棠的神情,林湛茞應該不是什麼好鳥,甚至應該是變態。
他想做什麼?
……
隔天,溫以棠被一陣腳步聲吵醒,才睜開眼,看到林湛茞已經換好衣服走出衣櫥。
她冷漠的起身走進浴室,準備洗漱去公司。
林湛茞卻走了進去,近距離的靠近,“溫以棠,你再把臉給我弄這麼腫回來,就別再出去上班,我能給你老爸戒賭,也能讓他重新染上,別考驗我的耐性。”
好不容易壓制心中的怒火,她用力氣推開眼前男人。
“你到底還想幹什麼?我什麼都聽你的了,也不回滬城了,你還要搞我爸爸!”
林湛茞好笑的靠在盥洗臺上,看著她,“昨晚我的話你是沒聽清楚?我需要一個脾氣又臭又硬的女人?怎麼對我大哥就上趕著巴結,對我就又臭又硬?”
“林總至少不會當眾淋我一身酒,也不會讓我跪四個小時,你跟他能比嗎?”
一個好歹是正常人,一個是純純的花天酒地的變態。
林湛茞越聽越好笑,一隻手捏在她紅腫的臉上,“可惜啊,那麼好的一個男人怎麼就對你沒興趣,是嗎?”
“放開,你他……”
溫以棠話還沒說,已經整顆頭被按進盥洗臺的水盆裡。
“我看你應該好好清醒清醒,你只不過是我報復南梔淺的工具,窮人在我眼裡就是下等人,別說淋酒讓你罰跪,再狠的事我也無所謂。”說完,他笑著湊近自己的臉,在她耳邊低語,“你不是一直喜歡找虐嗎?爽嗎?臉被人打成豬頭也無所謂,這點兒小事你應該更無所謂吧。”
頭被按在水裡,溫以棠有了一種窒息的感覺,雙手抓緊檯面,想要掙脫,心裡的害怕恐懼馬上襲上了大腦。
變態……真是個變態……這個世界真的瘋了,為什麼會讓變態出生!
過了兩分鐘,林湛茞才鬆開手,溫以棠開始不斷的咳嗽,身體忍不住往後退,害怕的看著林湛茞。
“你……你為什麼不直接弄死我!”
她的眼角噙著淚,每天想方設法的折磨她,為什麼不直接給她一個痛快。
“弄死你?弄死你還會好玩嗎?別再讓我看到你這樣一張臉,我見一次,就讓你反覆體驗一次被人虐待的感覺。”
整理好自己的西裝和手腕上的手錶,他又看向了溫以棠,“我要在家待幾天,別想著到處亂跑,或者去滬城求救,遠水救不了近火,為你父親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