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腿都這樣了,你還讓我去你家過春節,那麼多人去拜年,看著我腿站不起來了,我不去。”
她才不要被人當猴子看!
看著她被氣得羞紅的小臉,林宜修馬上低下了頭,靠近她的耳邊。
“那就暫時不給你打藥,等過幾天藥效過了,你自然能站起來。”
“真的不打藥了?”
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彷彿是在等待他的回答,林宜修卻捏著她的小臉,讓她嘟起了小嘴。
“你再敢聽誰的話亂跑,別怪我下手太狠,我不想傷害你。”
“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她用力的點頭,林宜修才鬆開了手,摸索著她的小臉蛋。
“韓緒,你繼續去找溪言的下落,季家不用關注了,也該讓季英韶自食惡果了。”
種什麼樣的因結什麼樣的果,當初拋夫棄女的是他,現在只是失去錢財而已,也沒要他的命,還能苟延殘喘的活上幾年。
韓緒明白的離開了別墅,林宜修替她整理了頭髮,換上了白色的大衣,帶上輪椅上了車。
到購物中心已經是十一點了,他小心翼翼把南梔淺放在輪椅上,正準備往商場走去。
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熟悉的兩道人影,從他們面前走過。
“赫元?”
“阿鳶?”
挽著宋赫元手臂的盛鳶停下了腳步,看向了坐在輪椅上的南梔淺,鼻頭開始發酸,不受控制的一秒往下掉。
“淺淺,你的腿怎麼了?怎麼坐在輪椅上了?”
南梔淺蹙了蹙眉心,替她擦了擦眼淚,“沒什麼,摔了一跤,再加上懷孕腳步浮腫,沒辦法走路。”
聽到她的話,盛鳶才鬆了一口氣,站直了身體。
這時才想到她和宋赫元之間見不得光的關係,頭突然垂得很低。
“我和宋總是……”
“週末出來約會吃飯,我看你們也是,一起吃個午飯吧。”
宋赫元突然開口,打斷了她的話,盛鳶詫異的看著宋赫元。
林宜修點了點頭,推著南梔淺往商場裡走。
“初三我應該會帶著阿淺去宋家拜訪。”
“嗯,我會告訴我爸媽的。”
宋赫元心不在焉的看著盛鳶,他在思考春節要不要去盛家,催婚的節日盛鳶怕是逃不掉。
他可不想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女人,又跟別人相親。
午飯後,他們各自分開,林宜修推著南梔淺去了電影院,她好奇的仰著頭看著林宜修。
“阿修,宋總對阿鳶是認真的嗎?你們是朋友,你肯定知道。”
林宜修笑著繼續推著輪椅往前走,“當然是認真的,你以為他是隨便的人嗎?不過我比較好奇他們是怎麼開始的。”
他調查過盛鳶,她家裡雖然不算有錢,也沒有阿淺這麼多麻煩事,根本不用出賣自己。
所以兩人是怎麼走到一起的,的確讓他很費解。
“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次宴會我只知道他們睡過了,赫元心情還不好。”
聽完林宜修的話,她不再繼續問了,這件事看來只有阿鳶親自告訴她了。
……
蕭何睡到下午才醒,才起身腰感覺要斷了,他咬著牙看著四周,放在床上的雙手已經攥緊了拳頭。
已經一個星期了,就算他怎麼任由靳潯之發洩,他也沒有鬆口,讓他見自己的母親。
自己的耐性已經快要耗光了。
想到這些,他越發的覺得煩躁,長腿馬上下了床,走進了浴室裡沖洗身體。
越跟靳潯之待在一起,他越發的覺得自己髒,根本沒資格再跟高野在一起。
盛怒之下,蕭何的捏緊的拳頭用力打在牆上,宣洩心中的怒火,怒吼的聲音響徹在浴室。
衝完澡,他才穿著浴袍走了出去,靳潯之拿著一套白色的西裝走到他的跟前,遞給了他。
“今晚陪我參加宴會,你只會自暴自棄的發洩情緒?”
靳潯之看著他手背上的擦傷,想要執起他的手,卻被蕭何給閃躲開了,根本不想讓他碰。
靳潯之眉眼下沉,臉上覆上了一層冷霾,“你是當真不想見姑姑了?”
聽到母親,蕭何才放棄了掙扎,鬆開了手,靳潯之執起了他的手,看著蕭何手背上的擦傷,馬上轉身去衣櫥裡拿出了藥箱,替他上了藥。
“澤琛,我從來沒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