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下來的,衣衫厚重,沒有沁透裡衣,有什麼好奇怪的?”
慕雲瀾冷笑一聲,看向了老夫人包裹著耳朵的紗布。
“衣衫上的血是滴落,那麼裹著耳朵的紗布上的血,總歸不能是別處滴下來的吧?
老夫人可敢把紗布解開,把傷口露出來。
讓大家看看,你受虐待,從沒有被包紮過的傷口,如今變成了何等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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