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表示自己沒事。
她越是這般遮掩,徐衍風越不放心,扯下肩上的毛巾扔到沙發扶手上,挖出她深埋的腦袋。她被迫抬起臉,是一張悲傷的面孔,但沒有眼淚。
徐衍風舒一口氣,沒哭就好。他啼笑皆非地將她臉上的髮絲別到耳後:“是我被看光了,我都沒跟你計較,你還這樣。”
夏熙臉上的溫度就沒降下去過,摸起來滾燙,眼神飄忽不定,不肯與他對視:“我說了我沒看到,是真話,沒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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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很急,就差對天起誓了。
徐衍風鎮定點頭:“嗯,你沒看到。”
夏熙真要哭出來了:“你不信我。”
“我信。”
“你嘴上說信,心裡不信。”
“那你想要我怎樣。”
“……”
夏熙腦袋往下垂,繼續扮演鴕鳥,只不過剛剛埋進抱枕裡,此刻埋進他懷裡。呼吸間是他身上沐浴過後的潔淨味道,一股木質調的香味,平時也能聞到,但沒這麼濃郁。她彷彿走進了雨後的叢林,身上也沾滿潮溼的木質香。
徐衍風由著她埋,不言不語,享受這一刻的靜謐溫馨。
“你是不是還沒塗藥?”夏熙悶在他懷裡甕聲甕氣地說。
徐衍風隨意應了一聲,她撐著沙發邊沿起身,踩著他的拖鞋啪嗒啪嗒地走出去,從包裡找出外用的藥膏,再回到臥室,遞給徐衍風。
“用不用我幫忙?”
“我自己來。”
徐衍風旋開藥膏的蓋子,銀色錫紙封口,他將蓋子倒過來,用尖端刺破封口,擠出來一點,指腹沾上,憑感覺往脖子上抹。
夏熙盯著他,他仰起修長的脖子,腦袋微微偏向一側,冷白的面板上開出一朵朵紅色的花,凸起的鋒利喉結時而隨吞嚥的動作滾動一下,玉竹一般的手指撫過頸項,將藥膏塗抹其上。因為沒照鏡子,他的動作顯得隨意、潦草。
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塗藥舉動,被他做出來,像是在勾引人。
她就算把持不住想犯罪,那也怪不得她。
冒出這個想法時,夏熙趕緊甩頭,她在想什麼呢!
“有的地方沒塗到。”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經一些。
徐衍風不再逞強,把手裡的藥膏遞給她,意思是讓她幫個忙。
夏熙樂意之至,先去浴室洗乾淨手,單膝跪在他身後的沙發上,將他的後衣領往下拉了寸許,手指沾上白色藥膏,打著旋兒塗抹在起紅疹的部位。
同樣是用手抹藥,感覺截然不同,徐衍風的後脊竄上了一股電流,從頭酥麻到腳,撐在身體一側的手不自覺攥緊,將真皮沙發抓出令人遐想的咯吱聲。
夏熙繞到前面來,曲腿跪坐,先前被他遺漏的地方也都被她細細地塗抹了一層藥膏,她嘟起嘴巴給他吹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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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好聞的清冽木質香逐漸被藥味取代,她掀起眼睫,看進他漆黑的瞳仁裡:“還是很癢嗎?有沒有好一點?”
面板上冰冰涼涼的,比之前好很多,然而,徐衍風卻覺得自身體深處騰起一陣燥熱,像是有人往他身體裡丟了一把火,燒得他嗓子乾渴。
被他深邃目光凝視著的夏熙也覺得熱,但她比他大膽,心裡想什麼便做什麼,她一手抓住他的肩,借力挺直上半身,親他的嘴巴。
:()與前男友在婚禮上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