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遠在摘星樓的收藏家意識到了這點沒有,還是說是他放縱白眼人行跡於大地?
隨著她越想越深,最後一種可怕的想法在腦海裡醞釀:
“要真是這樣的話,他不僅背叛了國家,更是褻瀆了神明!怎麼偌大的國度裡沒一個讓人省心的,王手也是、巨人也是!”
就在此時,不遠處好幾位身似乾柴的信徒發癲的大吼衝來:
“獻上祭品,我們的罪惡,我們的榮譽,我們的一切,都將由王來揹負!”
唰~乾脆利落的斬擊輕而易舉的將教徒一分為二,如此多的教徒開始盲目痴愚,這證明事態正在持續惡化。
時守敢肯定的是,這群教徒口中提到的王已經不是曾經的國王了——
他們全力赴之,就是為了讓新王降世。
她只是沉默的看著祭壇,並沒有選擇摧毀它,轉身便走進了時間裂隙裡,消失在了被棄者沼澤。
至於蜀平樂這邊,他們已經將山堡之巔洗劫一空,裡面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空城,所有的怪物也都被肅清,接下來也該進入到國王的最後防線——王座之間。
趁著月色正濃,蜀平樂和細胞人找到了一處房間過夜,隨著兩人入夢,蜀平樂的思緒也再次被帶到了詭異陌生的環境裡。
與前幾次光怪陸離的場面不同的是,這次的夢境太過於平淡,周圍晴空萬里,自己則身處於眾多空島的其中一座。
在了無人煙的空島裡四處閒逛,蜀平樂偶然間來到了一處更大的空島,與其它島嶼不同的是,這裡面的生態格外豐富!
深入進天境一樣的島嶼內,在島嶼的正中央,有著一塊巨大的棋盤。
就在棋盤之上,坐著三位氣質清新脫俗的人。
兩個人在博弈,另一個倒立飄著的人正在二者之間飄來飄去。
蜀平樂走近聆聽,卻只是模模糊糊的聽見這三人的一部分對話:
N:“很少見啊老友,你不在自己的觀察者空間裡待著,竟然會來找我們二人。”
倒o:“哦,你們不必如此說我,歷經了無數歲月,你們不還是因為一件事而將這個世界置之度外嗎?”
J:“這不在你的責任範圍,你的干涉已經加快了一切的發展,是時候該停手了。”
倒o:“我並不這麼認為,Jeb,我希望的,是他們所有人都意識到自己是創造者,偉大的創造者……去創造這個世界、創造自己、創造彼此!現在的問題是,他們從沒有意識到——他們該創造什麼,他們該如何表達自己、將如何定義自己?在這個時代中,打算如何玩這場遊戲、這場精彩的比賽?這一切中最大的快樂不就是在這種盡情發散思維,互相博弈與創造裡嗎?!”
J:“我想你的理解過於決斷,我們沒有權利干涉他們做出的選擇,因為他們都有著自己獨特的路要走;為什麼有人一出生在天際,有人一出生在海洋……有的生物出生便是強大的,而有的生物一出生就被剝削;然而這僅僅只是一個起點,他們漫長旅途的一部分。因為他們一直都可以自由的改變自己生活的方式。”
倒o:“在你如此多的觀點中,如果只能用自己的眼睛看,一個人如何才能做到真正的客觀,這是不是很若有所思呢?我想我們作為創世神需要給他們一點幫助,就像是一位神該有的憐憫。目的便是是引導他們,在他們出現問題後,讓他們試著想著如何解決…引導所有人的進化。超越他們有限的思維方式,我的目的,我們的目的是一直進化…我想經歷了那次創世神筆記的事件後,Notch會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
J:“生活總是充滿希望,也正是因為有未來的存在。如果他們選擇重生他們就會有第二次再來的機會…但當然,這其中有某種限制。”
倒o:“哈哈哈哈(賤笑),你的觀點可真有趣,這麼說當初也是你預設他離開赫薩瑪爾的?”
J:“我不置可否。”
二人的對話針鋒相對,恐怕在嘮下去會引發一場惡戰。
N:“安靜,你們的提議我無權干涉,萬事萬物都有他的選擇,所謂的真相不例外,我們就安心的看著已經發生的事情慢慢發酵吧。”
倒o:“哦?是嗎,這就是你們二人當初創造出了祂、撫養祂、然後否定祂、最後再剝奪祂的理由嗎?被觀測不一定是一種自由,你們什麼時候才能明白……你所作的都是出於你們本身的自私?”
N:“嗯...嗯~請你冷靜一些,這個事情不光是你心裡的傷疤,更是我們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