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可以更好的活在赫薩瑪爾中。”
蜀平樂聽後明白了為什麼當初亂子這麼多,原來是生物與人本質上的區別:
“你完全可以不去幫我,去投靠史蒂夫吧?我記得他可是第一玩家,是非常熱衷和平的和平主義者。”
提到史蒂夫,骷白臉色肉眼可見的冷了下來,貌似她很仇視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有關【玩家】的詞彙:
“一直希望和平有什麼用呢,和平解決不了一切,只會加劇矛盾,恐怕他現在早就道心崩塌在某個地方嚶嚶嚶大哭呢~”
蜀平樂捂著嘴偷樂起來,史蒂夫原來還有這麼不為人知的一面,這太妙了,而後他打趣著:“你的嘴可真夠損的。”
骷白吐了吐舌頭,緩緩朝他靠近俏皮的笑道:
“誒嘿~我這都是為了你哦,來~笑一個,至少你已經將赫薩瑪爾賦予了生的意義,現在讓我們一起去把悲劇變美好吧?好不好呢~”
面對步步緊逼的骷白,蜀平樂也是做出了讓步,一邊退後一邊守住僅存的高地,一時間也忘記了反駁她而自己亂了分寸。
只能支支吾吾的說了句:“騙子……”
“我是騙了你們所有人,家人、信仰的神、同伴以及自己……但是我沒有背叛你呀,再相信我一次嘛,阿樂~”
言罷,骷白將他寬大的手掌放在自己心臟處,用自己銳利的指尖撥開那層皮肉,緩緩向裡探去。
在蜀平樂震驚的目光中,他的手已經被帶進了骷白的胸腔裡,跟隨指引他握住了正熾熱跳動的心臟。
骷白那紅色的瞳仁死死盯著蜀平樂,在被扼住心臟的缺氧感讓其呼吸困難。
此刻她吐氣如蘭,面頰周圍好似蒙上一層水霧,一抹病態的紅暈攀附在了她臉蛋上:
“哈……哈……這就是我送給你最棒的禮物……你感受得到我的心意嗎~”
蜀平樂眼睛睜的老大,緩緩的抽出插在她胸腔裡的手,猝不及防間他的臉也有些發燙:“你說的話真是相當的糟糕……”
骷白沒有理會他的婉拒,選擇更加大膽的抱住了蜀平樂。
他沒有繼續進行這個話題,而是環顧四周問:“你說這裡是我曾經的宮殿,那我該怎麼再次來到這裡?”
骷白擺弄著她左側劉海的骷髏髮卡幽幽的開口:
“不對哦~這裡只是你宮殿的對映,它是你心境的一部分,進入的條件取決你的幸福得到滿足,它便會開啟。如果你失落或者感到迷惘,則會進入到與之相反的‘逆位’映象中。”
他很認同骷白的解釋:“這聽起來真瘋狂!”
骷白率先注意到宮殿的異常,她的神色恢復了往日那般淡漠如水,低聲沉吟著:
“看來時間要到了呢。”
隨著震顫不斷加劇,蜀平樂也感受到周圍環境開始紊亂,看來距離他醒來用不了多久,就決定打算跟這位老友好好的告個別:
“時間過得真快啊,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在赫薩瑪爾中以【真實】相見。”
在璀璨奪目的殿堂中,唯有骷白雙手合十對蜀平樂虔誠的禱告,她柳眉彎彎屹立在彩光的面紗下,此時周圍響起手風琴輕快的節拍,它在吟訴破曉後黎明的到來——
“這一路且瘋且歌,我卻只做了你一人的信徒,而你可否被我的祭禱所蠱惑?”
“……”
蜀平樂靜靜地看著周圍崩塌的宮殿,自己正與骷白隔著一條不可名視之線。
儘管自己已經被其真摯的話語打動,儘管這一切都可能是一場陷阱。
可自己仍記得這所殿內的所有石像……都曾經是追隨他的子民,那屬於靈魂裡的聲聲勉勵。
那位創世神與骷白說的對錯已經無所謂了,這對於自己而言其實都是一種參照,他不可能百分百的信任二者所說的話。
“我會驗證所有,直到如今抗爭之際的盡頭!”
……
破碎的宮殿內,骷白坐在那華麗的王座上,身後的骨翼緩緩張開,如今狀態下的骷白,早就不復剛才修女般虔誠姿態,現在應該稱之為惡魔才更為貼切。
因為身高原因,骷白的腿只能懸在半空悠然的蕩著。
昏暗的宮殿中,她的神情如一潭死水,看不出任何波瀾,好像這就是本來的自己,又或者是她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阿樂……在赫薩瑪爾重啟後,你仍然沿用這個名字,說是命運不可違呢,還是說這一切都那禿驢安排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