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資格揣摩王的意圖。”
蜀平樂很煩這些客套,神情微微一皺說:“本王讓你說出來,把心裡想的都說出來,王只傾聽虔誠人的建議。”
蛇人首領(坎達爾)低下頭緩緩說著:
“其實我們在擔心,我們擔心一切的一切都從倒覆轍,曾經我們為高傲的戰士,現在我們仍舊丟不下昔日的準則。我在害怕王、您突然的不辭而別,亦或者把我們當做無關緊要的棋子,用完即丟棄。我們蛇人族已經…賭不起了。”
“本王可不會應許你們那可笑的承諾,凡事虔誠者,王的目光定會投下視線——
讓所有口頭的期許化作齏粉,因為我時刻與你們同在。期待吧優秀的戰士們,你們會在勝利中獲得拯救,至極天永遠接納你們,因為這裡就是你們的家。”
蜀平樂與蛇人們談話間就來到了山堡之巔,他開始命令周圍按耐不住激動的蛇人士兵,開始搬運物資。
這邊的坎達爾心裡也明白,每當心裡禱告王的名字時,腐化的傷痛會得到遏制,他們的王無時無刻不在他們身邊,並且從未食言。
現在只不過是將心裡的疑問發洩了出來,沒有隔閡的坎達爾選擇順應自己的本心,去追逐王前進的腳步。
一隊人馬已經踏進山堡之巔,打算運回舊代國王的遺體,就在推開藏屍室時,發現了在正打算偷走屍體的稻草人。
蜀平樂立馬拿起標槍,疑惑的說道:“這座島嶼居然還有感染程度這麼深的腐化者……他應該來自於植物園吧。”
能感染到這種程度,估計就只有是從植物園率先感染的人員。
稻草人見自己的行蹤被發現,衝著蜀平樂一行人大吼,舉起鐮刀就衝了過來。
蜀平樂剛想著出手解決掉這隻礙眼的“漏網之魚”,卻被坎達爾攔在了身前。
“尊貴的王,將這件事交給我們吧。”坎達爾恭敬的說完,指揮起衛兵列陣擒敵。
蜀平樂也是選擇了退讓一步,既然蛇人們正是迫切的想要證明,他就給他們一個證明的機會,證明他們個個都驍勇善戰的機會。
結果也跟蜀平樂想的一樣,稻草人很快就被制服,身上千瘡百孔、穿插著數把矛槍。
高大的蛇人一個個握住握柄將它狠狠壓制在地上動彈不得。
稻草人這個時候才開口大叫:“放開我!可惡的蜀平樂,你是國度的竊賊,本以為你殺死國王是一個不錯的人,誰知道你居然將王后也一同殺死,你這個罪大惡極的人!”
“???”蜀平樂聽了之後心裡滿是問號。
有被冒犯到,什麼叫殺國王可以,處決王后反倒是出了錯,你這是什麼新時代舔狗?!
坎達爾看著自家國王滿頭黑線,也是當即下令要直接把稻草人繩之以法。
誰也想不到稻草人那撐著地的手冒出陣陣青光,藤蔓從四周擴散,死死的纏繞住正束縛他計程車兵,他則是直接鑽進地下逃之夭夭。
坎達爾瞳孔一縮,用蠻力掙脫束縛,快步上前斬斷藤蔓,在一番尋找無果後確定了罪人逃走,它有些忐忑的向蜀平樂請罪。
蜀王聽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到是沒有責怪他們,反而是語重心長的對他們說:
“這次念在你們是初犯,就不治你們的罪過,本王想說的是,我一個人就算在強大也有會有弱點……而你們,就是構築成本王無敵的高牆——缺一不可。”
他將坎達爾扶了起來,在它們崇拜的目光中繼續補充著:
“舊王跟王后的遺體都沒有事情就行,那我們就回去吧。”
聽到命令的坎達爾當即下令嚴防死守這兩副水晶棺,並全神貫注的走在隊伍後面警戒四周,它的驕傲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犯錯第二次。
蜀平樂看著心情緊張的坎達爾也沒有心思逗它,只是平靜的看著四周荒涼破敗的地域。
他可以改變一切,這讓蜀平樂更加堅信了自己前進的道路,解除自己所認為的苦厄,征服那怨聲滔天的世界。
為此你一直問你自己,什麼是對的,什麼是真實的,我希望成為什麼樣的人?
你必須讓自己立足於真理,否則你會被幻想衝昏頭腦,你的每一次選擇,要麼選擇更多的生命,要麼選擇更多的恐懼。
生與死共存的赫薩瑪爾,會不會依舊回應——那群亡魂的祈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