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呵呵,誰好心呢?”
蜀平樂下意識的回答著:“啊~我說的是我那忠實的信徒小時守呢……嗯?不對勁——有殺氣!”
蜀平樂聽清楚了話裡的殺意,立刻想要防禦,他雙手護住自己的帥臉,憑藉他多年的經驗來看,這股殺氣就是針對臉而來的!
byd都學會下黑手了是吧!
預料之中的完美防反沒有傳來回饋,此時蜀平樂渾身直冒冷汗,只見他腰間傳來麻木的痛感,他被時守一腳蹬中腰子,直接飛門而出。
屋內傳出來了時守的嬌嗔:“早上起來不知道死遠點啊!混蛋!”
蜀平樂只好裹著浴袍無辜的撓了撓頭,在無人注意的更衣室裡隨便找了件王袍披在身上,躡手躡腳的朝著門口的巨人走去。
巨人行了個禮,並給他彙報了昨天的整體執行狀況。
蜀平樂難得的鬆了口氣:“是嗎……沼澤那邊對我的歡迎程度最高,而海邊的異教徒跟崩壞神廟那邊並沒有多大反響。巨人,老國王與王后的屍體用紅水晶儲存好了嗎,擇日就可以風光大葬了……而現在你應該送我去一趟摘星樓。”
“是要處理那個背叛你的收藏家嗎…”巨人剛想往下說,突然意識到什麼,連忙想要單膝下跪:
“是我無理了,請責罰我。”
蜀平樂見到巨人這副模樣,也無奈的擺了擺手,輕輕的跳在巨人的肩頭說:
“往後不必這樣,就算是天子也會有錯誤的決斷,作為本王的心腹我允許你這樣無理。”
蜀平樂明白巨人心裡的疑問,於是又為巨人解答疑惑:
“收藏家只不過是被冷落擱置的花苞,沒有機會被髮掘而已,現在的他估計早就已經準備跑路了吧。”
“王,我猜他不會的。”巨人在談話間也放鬆下來,與蜀平樂一起攀談,巨大的身軀一點點攀爬上摘星樓的平臺。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他跟王想的一樣,只有你才懂他,你會讓他盡情的發揮屬於自己的才華。”碩大的身軀只是攀爬了一陣,就來到了摘星樓頂部的觀星臺。
收藏家放下手頭的研究,看著巨人肩膀上的蜀平樂,他躬身卑微的行禮說:“許久不見,我的王,原諒上次我的逃跑,我是來請罪的。”
蜀平樂躍步跳下來,走向了收藏家:
“這裡不需要你假惺惺的,你很聰明,知道本王不會把你怎麼樣——因為我需要你。”
收藏家搓了搓手,露著笑容道:“呵呵,與一個坦率的人溝通真是方便。那麼王,需要我做些什麼呢?”
“關於我的傳說。”
這一下給收藏家整不會了,弱弱問道:“那個,王……你不會連你身份都不知道,就稀裡糊塗當的國王吧?”
“當時我確實不怎麼在意我從何而來,只是憑著內心所想的前進,時守跟我說過,舊時代國王跟我提過,甚至連你當時也說過,但是你們給出的答案都不一樣……
當成為了新的國王我才意識到這座小島有許許多多的秘密,散落在山野的巨大骷髏殘骸,天上的崩壞神廟。以及一個看起來就不靠譜的白眼人傳說。”
蜀平樂一口氣說完,坐在鍊金臺前面的座子上,把玩著克萊因瓶。
收藏家來到蜀平樂座位的一側,站立著與他聊起來:“這個很難解釋,你注意到你自身擁有某些特殊的能力嗎?”
蜀平樂也饒有興致的分析著:“注意過,與你們戰鬥時候你們總是避免與我對視,起初我覺得並沒什麼不妥,慢慢才發現原來是與我對視你們會失去一些能力。”
“不只是一些能力,是所有關於體術以外的特異性全部失效,或許是被眼睛吸收並禁止的這個形容更為貼切。”
收藏家拿出一瓶溶液遞給蜀平樂:
“王啊……當你的目光集中在任何物體或者生物上,則會讓他原本的作用失去效果,哪怕是傳說中能復活、無敵幀的特性也不行……還有在最後觀星臺那陣,你所展現出來的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領域,你的一走一過都讓那種領域蔓延,把周圍的一切篡改成屬於你那邊的法則,不然以你的全力,摘星樓會馬上變成廢墟遺址。”
收藏家的眼神依舊狂熱,對待這位知己的王更是傾囊相授:“除了體術、正常冷兵器、正常槍支(不帶火炮)會帶給你肉體上的直接傷害外,就連附帶魔法的特殊兵器也不會對你造成傷害,而我的鍊金魔法更是沒辦法對蜀王您構成分毫威脅。”
“然而這些只是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