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小小和毛桃娘母女仨人都睡得很好,四個人都是一覺到天亮。
毛桃娘起床後的第一時間就是去收拾戈小小的被褥,堅稱自己的傷已經好了,戈小小拗不過她,只好隨她去,幸虧昨天自己提前從空間裡拿了幾個筐子出來。
在屋裡不好拿吃食,乾脆出了屋子,藉著去上茅房的功夫,找機會拿了十個包子出來,她覺得毛桃娘昨天晚上還能再吃。
“包子來了!”
小竹籃上蓋著麻布,所以毛家母女仨人都只顧吃,只要把那金貴的被褥和蚊帳收起來,恩人小姐往筐裡和箱子裡放什麼不重要,更不用管。
在貴人隊伍裡的各位卻過得不怎麼好,晉王主仨人剛打了一會坐,就有一條黑影“嗖”一下從後窗子飛了進來!
“爺!外面已經打走來了,但看樣子只是試探一下。”
“嗯!這也許只是第一波!”
晉王猜得不錯,當天晚上就足足上了三波,最後一波已經有人突進到了客棧,為了不驚動其他人,晉王仨人已經出了房間,雙方在客棧外的小巷裡大戰了一回。
凌鋒和凌霄都受了傷掛了彩,而晉王迫不得已又用了一次真氣,第二天差點連路都走不動。
兩位側妃的臉色也不好,先是因為晉王的態度而生氣,他居然真的甩手走了,自己的兩個女人一個也不管!
“王爺怎麼是這樣的人?”
“你快住嘴吧!王爺畢竟是男人,又是曾經金尊玉貴的人,你怎麼能說他以後得靠你的嫁妝過活?
也不知道你是吃錯了什麼藥?突然就這麼撒起潑來?連王爺都敢責備奚落!
你也是出身官宦人家的女兒,二百兩銀子就可以羞辱一個戰功赫赫的王爺,就因為這流放路上,你家裡來送別的人多,王府以後就得靠你翻身?”
蔡靈兒一屁股坐到那鋪著一塊黑漆漆麻布的床上,又累又餓又生氣,所以對著陳惜春就是一頓猛噴。
“蔡氏!你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好的聯合起來共同對付戈氏的嗎?你不助我,反倒臨陣倒戈!讓我一個人面對那惡毒的賤人,連丁夫人一個外人都看不過去!
你倒好,一根手指頭不伸,想在王爺面前裝溫柔?做夢!
那許家二郎為什麼幫你拿東西?不就是饞你們主僕那騷勁嗎?
敢當人當眾給王爺戴綠帽子!你是有幾條命可供死?”
陳惜春也爆發了!
知道蔡氏不是好人,兩人之間早晚有一戰,但不想來得這麼快!她這是趁人之危!
她比戈氏還可惡!倆人商量好的共同對付戈氏,結果她屁都不放一個,害自己三番五次捱打!
其實自己的手還沒好,本本來一直吊著養骨,因為大婚不想讓人笑話,拿走了吊著帶子,一直就這麼裝著,結果進宮罰跪,去定王府被扭著強灌,今天,從早到晚,三次捱打受辱!
真無法活了!
丁夫人是扶著自己走,可頂多大個用?無非就是給了自己一點心理安慰罷了,蔡氏這賤人趁機鑽了空子,幾個媚眼拋下來,許家那小色狗就上勾,殷勤得跟什麼似的!連大紅喜被都幫著背!
“我看你是想坐正妃的位子想瘋了!戈氏用得著誰去對付嗎?五萬兩嫁妝被騙得一文不剩,再好的父母也容忍不了她!何況她那狠毒的爹和一群姨娘,不用你做什麼,人家也會把斷親書送來。”
“原來你一直抱著隔岸觀火的想法!這麼厲害,就沒發現王爺對她的仇恨在一點點消失?
我若不出手,戈氏能除去嗎?讓一個人身無分文的黃毛丫頭騎頭,你心裡舒服?別忘了王爺昨天晚上可是宿在她院子!”
“人家不是說自己一個人睡麻布上!”
“這個你都信?”
“總比你說的王爺睡了可信!”
:()宮鬥?流放?種田?沒事!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