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惜春現在想明白了,戈氏靠什麼贏?不就靠蠻不講理,豁出臉皮去鬧嗎?
“呸!戈氏,收起你那一套欲擒故縱的把戲!本妃不吃你這一套!明明知道聖旨不讓王爺休棄你,倒是越發起勁地念叨不嫁王爺,不就是想在王爺面前找點面子嗎?
從前仗著你爹是丞相,生生把晉王正妃的位子佔了,現在沒了利用價值,被你爹一腳踢開,想巴著王爺巴不上,開始巴他的侍衛了?這才叫真正的髒!破爛玩意兒!”
“閉嘴!”
“我為什麼要閉嘴?晉王爺,做人不帶個部像仦這麼個做法!陷害你的是她爹,與你定婚的是我!讓你當眾出醜丟清白的是她,陪你睡覺的是我!今早送來一帖斷親書的是她戈家,送來二百兩銀子的是我陳家,從今往後,她戈氏想用我陳氏一文錢,都得給我跪下來舔我鞋底子!
冬梅!你本來就是本妃的丫鬟,現在就賞她兩鞋底子!”
“側妃!奴婢”
丫鬟有些懼怕。
“怕什麼?就她那病癆樣,還怕打不過她?”
“膽敢打一下就杖斃!”
“哼!莫要讓人笑話了,杖斃!王爺以為還是在晉王府?酷愛醒吧!這是在流放路上!自身難保!”
“大可以試試!”
“試試就試試,我倒要看看這被窩裡百般溫存的夫君,怎樣將我杖斃?”
沒想到陳氏這麼勇猛,晉王又開始氣血衝頂,戈小小也是驚呆了?
“嗬!陳側妃,生猛啊!我看你也該醒醒了!這裡的確是流放路,所以,你擺王妃的架子也沒用,上路!不然本差的鞭子就下來了!”
一個押解的小兵拎著鞭子走了上來。
“你敢!”
“他自然是敢的,這是他的職責所在,李清河!阻礙流放隊伍前進者,鞭子伺候!”
“是!”
“啪”!
陳惜春捱了一鞭子。
“晉王!你就這麼看著”
“再抽!”
晉王一邊說,一邊帶頭往前走!戈小小趕緊拖著自己的行李箱道:
“我靠後,保證不掉隊!”
捱了第二鞭的陳惜春又疼又氣,乾脆倒地上不起來,暈倒了,要麼晉王背,要麼坐馬車!
負責監督的最大文官柯儒生過來了!
晉王這幾個女人,一看就知還是些雛,王妃戈氏家世背景顯赫,可惜不得寵,連斷親書都寫了,人又醜得沒法看,是生是死都由她自己的命決定。
兩個側妃,雖不是出身什麼了不起的高門大院,但納了做個妾也不是不可以,但陳氏太潑辣了,一個標準的毒妻悍婦,為主母,休想有妾室逃得過一死,為妄,當家主母也難逃一死,看看晉王現在的處境!
何需別人出招?光是他自己的女人就能將其折磨死,這樣的女人有一個,足以頂過敵人的數十把尖刀!
只有蔡氏,人長得不錯,嬌嬌媚媚的,說話做事也極有分寸,可以適當考慮考慮。
“今天耽誤的時間已不少了,不能再拖延,陳側妃又是身份尊貴的皇室女眷,別的男人不好沾手,但這又是流放路上,聖旨規走不得乘車或騎馬。
看來看去只有將其拴於馬車後拖行,晉王府和陳家都是富裕人家,大紅喜被都是一次置辦幾條,想必也是不太心疼的,就把丫鬟扛著的被子將其裹住,用繩拴了掛在那輛馬車後。
本官記得聖旨上並未允許倆位側妃帶丫鬟,王爺覺得下官這法子可否行得通?”
“你是監督使!隨你!”
臭女人些!一個學一個的跟本王鬧,都以為可以今年捏本王?真是可笑至極!
“那好!來人,即刻將陳側妃捆好拴馬車後面拖著,注意掌握好繩子的長短,太短,貴人只頭著地,耐不住磨;太長,容易絆住,小心驚了馬又釀成慘禍!”
:()宮鬥?流放?種田?沒事!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