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陳惜春來說,愛情是美好而甜蜜的,從那一刻開始,自己就踏上了人生的幸福征程。
許豔秋也是一樣,儘管宋四公子今天看上的是陳氏,可原因是哥哥讓弟弟拽著自己,沒機會近距離接觸宋四公子。
陳氏是個被休棄的女人,即使她們說的沒被晉王碰過,那也是嫁過人的,已經不是清白之身,更何況自己還有晉王可選!
許豔秋無視自家兄長的警告,盡情地暢想著未來!或者說,她已經謹遵哥哥的教育導,真沒再多說,暢想著美好的未來,腳下也有了力量,雙腳有節奏地倒騰著,走起路來還真不慢。
宋四公子並非不諳世事的小天真,他從丁海平夫妻哭訴中看到依靠,從陳氏眼中看到了勾引,還有許大郎妹子那一臉的崇拜與希冀,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看得很真切,那姑娘對自己的確是崇拜與愛戀,有些小家子氣,不過玩玩未嘗不可。
不行,得把心思收一收,今天有大事要辦,雖然陳氏那小騷貨說晉王的毒未解,已是強弩之末,但幾方的證據都說他恢復得不錯,三哥千叮萬囑的事,真大意不得。
果不其然,走到半道上,先派出去的人跑回來報信了,聽完小兵的話,再看這紅綢,是江南的特產,這種時候,也只有宋家人才能找到紅綢,因為自己莊子上常備有紅綢,女人們一生人總要穿一次大紅,哪怕只是個肚兜,這點小要求,可以滿足,宋四公子一生也是鍾愛紅綢。
這紅綢不是一般的紅綢,是江南段家的特產,只有皇室才有,不過宋國公的夫人就是段家的嫡女,這紅綢,宋家自是不缺的。
這東西戈小小也不缺,大船上擼來的,但鷹一說出他們的全盤計劃後,晉王定下的就是“自相殘殺”!
“怎樣才能讓他們堅信殺的是本王的人?只有本王露一下面,然後往宋四這邊跑,暗衛們提前進入他們的隊伍?”
晉王也覺得這個方法不是很穩妥,但這麼多人來圍殲自己,硬拼是不行的。
“不妥!秦夫人和我說過,宋兆舉鍾愛紅綢,而且必須是段家的紅綢,所以,為備不時之需,我準備一下。”
戈小小爬上她的小車頂,立馬拽出幾匹上好的紅綢,然後把綁帶子的計謀說了一下,剩餘的由晉王自己去完善。
“好!太好了!此計甚妙!”
“那快點把要說的話想清楚,對我重複一遍,這是傳令,不能由我自由發揮”。
宋三已經做了永安州的州官,不過州府在江對岸,和安和縣隔江相望,接到訊息後就作手安排了。
他讓秦縣令給柯儒生帶回一封信,但信的內容很普通,拒絕為晉王流放路上提供幫助,柯儒生一看就知道有新動作了,真正的傳令是昨天才下達的。
因為這事大意不得,秦縣令此人過於固執,很不好用,過去老四與他女兒有婚約,倒也可以用一下,現在連婚約都沒了,更是無法拿捏他。
不過他倒也安份,老老實實在青石縣待著,最難能可貴的空氣是,他竟然和玄真攪一起,把青石縣的那些荒山亂石賣了個好價錢,這事當然得支援!
但一碼歸一碼,此人不適合參與幹對負晉王這樣的大事,當然不能向他多透露,所以關於晉王流放之事,他順嘴一說,自己也就順嘴一答:“本官無意與他們幾兄弟攪和,我們是地方官,管好自己轄內之地就是”。
他倒也老實,乖乖把信給了柯儒生,姓柯的倒是個人才,立馬明白自己的意圖,一直兢兢業業做著流放監督官。
鑑於晉王武功之高深莫測,原本由老四一人進行的事,不得不改變,老四一是太年輕,二是太不爭氣,他在女人身上花的功夫太多了!
瞧瞧!都什麼時候了,還玩這紅綢的把戲!不過這次倒不算離譜,雖說晉王那邊也只有四五百人,但他們都是上過戰場的,大意不得!
:()宮鬥?流放?種田?沒事!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