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定王穿戴好後,晉王拉繼續回去拉著他的小媳婦前進,馮公公他們則留下來幫定王處理現場,因為有許氏三兄妹參與了,柯儒生也留了下來。
“這麼說,毛側妃的主要傷是定王妃水氏造成的?”
柯儒生對水氏沒什麼好感,架子拿得比誰都大,可惜沒什麼大用處,過去她引以為傲的兩大優點:一是有個殺伐無敵的未婚夫,二是有個金錢堆積如山的孃家,這兩大靠山的存在,讓她養成了眼高於頂的習慣,脾氣暴躁易怒,說話做事從不給人留餘地,總是一副未來皇后的模樣。
“這事還真不好說,大家看,這石塊是看得見的,定王妃尖叫暈倒之時,瘋馬已經被晉王爺和馮公公所殺,最恐怖的時候都沒暈倒,偏偏這個時候暈倒。
之前晉王爺已經說得很清楚,不會對她有任何一分的好感,即使僥倖嫁了晉王,待查清一切真相後,她也是難逃一死。
這就說明,她即使想用裝暈來博取晉王同情和好感,也是行業不通的,她不是傻子,知道晉王乃說一不二的主,晉王說得那樣明白,她不會再報任何希望。
綜合以上兩點分析,基本可以斷定她暈倒是故意的,她看到石塊了,那石塊非常顯眼,也是很容易判斷出結果的,所以她故意倒地絆倒毛側顏妃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後面的就不應該是故意的,那小石塊掩藏在草叢裡,看不見,應該是毛側妃運氣不好,太陽穴正砸那小尖石塊上”。
“不能說不是故意,雖然那石塊不高,但毛氏本就受了傷,被她這麼一推,腦袋即使不砸在碎石上,也一樣會受傷,這應該是可以料想的,更何況,這位大小姐可是有前科的”。
“是啊!就算是這樣,對於旁人來說,同樣拿她毫無辦法,她完全可以說,自己沒有看到那石塊,或者看到了也沒多想,就像她說在碧映湖邊,把柳枝條看成青蛇一樣,明知她在睜眼說瞎話,但拿她沒辦法!
儘管晉王爺已經說得很明白,但她照樣可以說自己執迷不悟,見了晉王又喜又急,悲喜交加之下暈倒,這也是一種藉口。”
“的確是這樣的,那許家三兄妹又是什麼情況?”
這自己監管的物件,柯儒生有權過問。
“這倒沒什麼好奇怪的,緊急情況下救人,能抓住什麼算什麼,走光的事,怪不得別人,要怪只能怪定王他自己穿成那樣子,沒聽晉王爺後來說,他若是再敢不穿褲子,就要削死他!
嘿嘿!估計晉王是怕他的小媳婦看到,這一小段路程,他可是跑了三個回合”。
“王爺!毛側妃娘娘沒了!唔”
“得!現在不是故意設計摔倒致人重傷,而是致人死亡了!”
這邊幾位傳旨官還在議論紛紛,那邊就又吵了起來,許豔秋趁人不備,跑到定王面前跪下:
“王爺!民族女三兄妹當時也是救人心切,哪裡會想到王爺只穿一件空袍子?唔唔!叫民女以後如何有臉見人啊?”
“行了!能看到本王的屁股,也算是你的榮幸!看在你們救本王的份上,收了你就就是!先一邊去,本王現在正心煩!”
“多謝王爺!民女來照顧王爺吧!”
許豔秋的熱情刺激了定王府的幾個丫鬟,自己的主子還一身是血的躺地上,這野女人就開始勾搭王爺,實在叫人難以忍受!
這死女人可是個流放人員!賤籍!而且她哥哥是晉王爺的心腹之人,是定王爺的對手,怎麼能讓她進入定王府呢?
“王爺!兩位側妃娘娘前一刻還好好的,這一轉眼就沒氣了,總不能連口棺材都沒有吧?”
“嚎什麼?本王說了不給她們棺材?多嘴多舌的奴才!這荒郊野外的,哪裡去找棺材,先幫你們主子換洗一下,抬上馬車拉到陵縣再入斂”。
見丫鬟跪著不動,許多豔秋出聲道:
“怎麼還跪著不動?王爺傷成這樣,難道還要王爺親自動手?”
“許姑娘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
:()宮鬥?流放?種田?沒事!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