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水繞景很配合,雖然沒說話,但還是按定要求的,穿上莊重且偏暗沉的正服,臉上也蒙上一塊黑紗,很是得體,定王有那麼一瞬間的愣神!
這女人的確有囂張的資本,人足夠美,錢也足夠多,可惜,都已成為過去。
宋家死的是她的表弟,加上人已下葬,她又是王妃,所以用不著披麻戴孝的,一身黑色綢緞繡花衣裙,把她襯得更加陰沉寒冷,也更加吸引人!
到了宋侯府,主人家果然懶心無腸的,只互相閒聊幾句就冷了場。
“聽人說皇兄也受了傷?”
“是受了傷,不知那賊人使的是何種暗器?屁股蛋子上紮了一大個洞,流了一褲襠的血,怪嚇人的,不過萬幸屁股蛋子上肉厚,沒傷到骨頭,但疼啊!
侯府裡亂糟糟的,他嫌煩,前兒過江去休養,你與他是親兄弟,又都是宋家的外孫,於情於理,本應該過江去看看他。
只是他到底有些驕縱了,就屁股上扎個洞,不分晝夜的嗷嗷直叫,你大舅父來了之後,就更不弭得了!
唉!都怨我無能!他們生氣也是應該的,所以,你即使去了,也不一定能得他好臉色”。
“臉色不不臉色的倒無所謂,只是兄長也忒驕氣了點,不就是屁股蛋子上扎個洞嗎?至於哭爹喊孃的,小舅舅這裡操持幾位表兄弟的後事已經夠難的,白髮人送黑髮人,這其中的苦楚,不是一句傷痛不已所能概括的!
他們真是越來越不懂事,都二十幾歲的了,又不是未嫁人的大姑娘,即使屁股上留個疤也不打緊,他煩什麼煩?”
“可不是嗎?開始幾天這麼大一個血洞洞,應該是疼痛難忍,他叫喚生氣也可以理解,但後來已經開始長肉了,他還煩,疤肯定是會留下的,不過正如你剛才所說的,那疤留在屁股上,有褲子遮著的,又不影響什麼,但他就是不聽勸,居然說,那疤正在屁股蛋子上,雖然看不見,但坐凳上肯定疼,而且一直都是這樣,所以就更叫得厲害!”
“真是把他給嬌氣的!一個大男人,這點疼都忍不住,應該把皇嫂接過來,看他羞是不羞?屁股上扎個洞,再疼能有女人生孩子疼?
還有,傷口結痂後讓它自然掉落,留下的印痕並不明顯,是誰告訴他受壓後會疼的?
恰恰相反,那地方應該更扛造,就像練劍使鋤頭的手,長年累月的磨練出老茁子,它反而不疼,就是用刀刃割也不一定疼,都做爹的人了,連這麼個淺顯的道理都不懂!
再說了,他那屁股要真是坐著疼,那就讓下人們弄點蠶絲給鋪凳子上,再用布蓋住,這下總行了吧?
我不慣著他!就不去聽他訴苦了,打算今下午在城裡買些東西,明天就啟程,我父皇把桐山、夷東夷西從晉王封地移出,加到我的封地裡,那裡都是些蠻荒之地,得儘快趕過去處理一下”。
真是無聊透頂,兩個大男人,就一直乾坐著聊另一個男人的屁股!哼哼!過江去休養,鬼才信!要真是屁股上紮了個洞,他就會把本王叫進去展示一番,不看也得看!
“那行,小舅舅就不留你了,你自己多保重,去那蠻好荒之地,東西不好買,在江陵多備些,明天什麼時辰啟程?小舅舅過來送你”。
唉!真是累死了!他那傷,說不定太后那邊早就把訊息放出去了,讓本侯這麼辛苦扯謊打騙,有用嗎?
“不用了,舅舅家中出了這麼大的事,能自己保重身體就好!本王也不是外人,不用玩那些虛的,舅舅只管照顧好侯府就是了,多為兆麟表兄著想些。
本王也是初步計劃明天啟程,但並不一定非走不可,看今天東西備得如何再決定,所以具體岀發時間定不了,舅舅就不用管了,本王自己臨時決定更方便些”。
“那,需不需要舅舅幫什麼忙?”
“不用,舅舅多保重!本王告辭了!”
“保重!”
:()宮鬥?流放?種田?沒事!有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