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淵過日子也很節儉,他的保姆車毫不起眼,但對女兒是真捨得,女兒嫌車坐著不舒服,眼睛不眨就給買新的,他對自己都沒這麼豪橫過。
廖定民早就將行李搬上車了,楊姐陪著娘倆跟餘淵道別,他們剛出門時餘淵的手機又響了,他匆忙說了幾句,剛掛掉電話懷夕就主動過來與他擁抱道別。
“爸爸,我跟媽媽就先回去了,你工作別太拼。”
餘淵捏捏女兒小臉,玩笑道:“不拼怎麼給你和媽媽買禮物,你好好讀書,乖乖聽媽媽話,想要什麼爸爸都給你買。”
懷夕兩眼放光,十分乖巧的點頭答應,“那爸爸再見,我和楊姐先上車了,你和媽媽多聊兩句。”
若谷其實沒什麼要跟餘淵說的,但他眼神熱切,讓人不忍拒絕,女兒一走餘淵就自發的牽著她手,輕聲細語道:
“你在家有解決不了的事就給我打電話,別嫌麻煩。
剛才又有人給我打電話求醫,是多年前與我合作過的女演員,我不太清楚她的情況,她說會去濟世堂找你。”
若谷無所謂的點點頭,“讓她來吧,給誰治病不是治呢。”
餘淵儘管不捨,卻還是得送他們離開,他心中那份留戀,只能化作一縷清風,纏繞在他心頭……
同樣是坐車,相同的路程,豪車配置就是不一樣,坐著都舒坦不少,至少懷夕到家以後沒喊累。
濟世堂大門緊閉,何輝回滬市陪伴父母了,池錚錚還在放假,若谷不打算通知他們提前回來,家裡有她和楊姐照樣可以運轉。
廖定民將他們送回家,吃了晚飯就坐高鐵走了,他畢竟是餘淵的助理,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濟世堂這邊不忙,假期都帶著孩子出門玩去了,她們回來半天也沒病人上門問診。
直到吃過晚飯,快要關門上樓了,這才有個穿著精緻,戴著口罩墨鏡的消瘦女人走進診所。
她進來也不說話,只四處打量著,若谷坐在診臺前看醫書,並未留意到她,還是楊姐出來看見了,客氣的問道:
“這位小姐是來看診的嗎?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直說。”
消瘦女人將目光看向若谷,她聲音沙啞道:“陳大夫能讓餘影帝結婚十幾年還愛若珍寶,果然出色!”
若谷合上書,眼神淡然的看向她,客氣道:“您過獎了,早上給淵哥打電話的是您嗎?”
消瘦女人點點頭,她拿下墨鏡,請求道:“能把門關上看診嗎?我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我的臉。”
這個時間點,也該關門了,若谷答應了,示意楊姐去關門。
門一關上,消瘦女人主動拿下口罩,她眼神黯然道:
“陳大夫,我是演員安靜,我前不久才做的腮腺腫瘤切除手術,術後發現有嚴重的面神經損傷……我這病還能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