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搏聽了覺得特別的好笑,“趙元智,你說這話不覺得好笑嗎?首先當初咱們家分傢什麼情況所有額人都清楚,所以這子孫祭拜祭品要誰家準備,你心裡沒點數嗎?怎麼你什麼都不準備,卻怪我?別笑死個人。”
“我不過是孝順爹,所以自己另外準備了祭品,怎麼因為我比你這個兒子出手大方,所以你沒面子了?”趙元搏嘲諷地說著。
“還有你就算真的沒有錢,想要我置辦祭品,你是不是應該跟我說一聲,跟我商量,你們一聲不吭的,我還以為你們主家都辦好了,畢竟我是分家分出來的旁支。”趙元搏話語裡面的嘲諷怎麼都遮不住。
“可你說了沒有,什麼都沒有,倒是我看你們悄無聲息的,所以自己去祭拜了,現在就怪我,我欠你的,滾。”趙元搏臉色一沉,沒好氣的罵。
沒有想到這狗東西這個時候不應該著急去置辦東西,去祭拜趙慶東,反而來找他的晦氣,這狗東西還真不是東西。
趙元智咬牙怨恨的看著趙元搏,他知道自己不管怎麼說理都說不過趙元搏,找別人的話反而會讓別人笑話,想到這,他狠狠的轉身。
看著趙元智鐵青著臉轉身,趙元搏臉上卻帶著笑,宋如意看到他這個樣子,人不胡覺得好笑,“怎麼收拾一下趙元智就那麼高興。”
“也沒多高興,因為趙元智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要不是以前有爹孃縱容他,他早就餓死了,也就是爹孃眼睛跟瞎了一樣,覺得能靠這玩意改換門庭,一個不知道感恩不珍惜別人的勞動成果,只知道享受的人,他會發達改換門庭,這就跟天上掉餡餅差不多。”趙元搏眼睛裡全是不屑。
“嗯,還是你厲害,敢拼敢做敢當。”宋如意急忙誇讚趙元搏。
趙元搏大概是以前在父母那邊從來沒有得到肯定過,所以很喜歡別人誇他,至少宋如意每次誇他,他都十分高興,當然高興的同時還有些害羞。
“都是媳婦教得好。”趙元搏心裡面很清楚,自己有現在的一切都是媳婦教的,他媳婦才是最厲害的那個,會的東西也特別的多,跟媳婦一比,他是拍馬不及,所以他才會特別的努力,拼命的學習,因為他不想差自己的媳婦太多,儘管是吃軟飯,他也要吃得獨一無二,讓別人無法替代。
他不想有一天走出去,別人都說,他配不上自己的媳婦,所以他要努力,現在配不上沒關係,可遲早有一天,他要追上媳婦的腳步,跟媳婦並行。趙元搏不想自己落下媳婦太多。
“這一切是你自己辛苦學習來的。”宋如意笑著說,趙元搏學染色是她教的不錯,可她更多的只是複述一下系統裡的配方,然後剩下的全部靠趙元搏自己去鑽研。
包括就是配方的方子,都是趙元搏自己抄的,因為趙元搏覺得他自己抄寫的方子記憶會更加的深刻,一些不認識的字,他都會用自己能辨別的記號來代替,然後再找字典把不認識的字補上。
也就是現在宋如意做絨花帶了很多徒弟,風頭都被宋如意給包攬了,表面上趙元搏好像比不上宋如意,其實不是的。
趙元搏如今已經整出好幾種顏色的方子,也就是現在趙元搏只是染繡線,加上規模也不大,可不代表不賺錢,要知道這年代鮮豔的顏色是比較少見的,這要是拿出去染布的話,肯定很好賣,甚至還能撐起一個大染坊,當然染布跟染繡線還是有很大差別的,染布因為布料大塊,要染均勻不褪色,會比較苦難,繡線個體小,相對比較好染,不過只要配方沒問題,那麼染布也不會有大的問題,一旦趙元搏把這些方子拿去染布,開個染坊的話,肯定賺錢,而且還是大賺,不過沒背景賺太多錢不是好事。
也就是現在趙元搏和宋如意並沒有想要擴大規模,主要是身份限制,士農工商,這年代對商人的限制特別的多,宋如意還是願意自己的後代走仕途,畢竟她改變不了這個世界,只能讓自己的後代變成高層人士。
趙元搏現在染點繡線,小打小鬧的,不算商人,可一旦經營賺取的銀錢達到一個度,那就得入商籍,再或者就是把鋪子放在別人的名下,就不會影響自己,但就目前來說,還沒有誰能讓趙元搏夫妻信任到可以把家產託付的程度,所以只能放慢速度。
另外一邊趙元智是氣沖沖的回到趙家,剛進門,趙元安就忍不住追問,“老三呢,他怎麼沒有一起過來。”
趙元智狠狠的瞪了一眼趙元安,要是當初他讓趙元安去找趙元搏的時候,趙元安乖乖去了,那麼他們就能早早發現趙元搏不跟他們一起去祭拜趙慶東,那時候他們還有時間可以準備祭品,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