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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是指定挑戰誰,則需要支付挑戰資金。
如果對手迎戰,贏了的話自然是獲得挑戰資金,自己輸了也需要拿出相同的數目。
五千,已經是杜白剩餘的全部。
“你小子瘋了吧?上次要不是木狼手下留情你恐怕直接死在擂臺上了,現在傷都沒好又來找死?”
叼著煙的漢子驚了下。
經過一下午的修煉,杜白的氣色好了些,但整體臉色依舊蒼白,身軀的虧空也還未徹底恢復。
只看外表,確實有種依舊在重傷的感覺。
杜白麵無表情:“我已經一階了,幫我通知就行,錢轉過去了。”
“行,你小子自己要作死,老子有啥辦法,裡面還有幾場呢,木狼是常駐,現在給你安排應該也得九十點了。”
“嗯,我等。”
杜白點頭,旋即直接步入通道。
很快,他來到了一個類似室內角鬥場的地方。
中央是一塊二十米見方的擂臺。
四周是一排排座位,有幾百個。
現場只坐著幾十個人。
普通人來這裡是得買門票的,也不貴,普通票一百一張。
但這裡真正盈利的可不是門票。
而是……賭拳!
杜白作為“半常駐拳手”,有著普通場免票的特權。
他找了個無人的位置坐下。
擂臺上,正有一場戰鬥在進行著。
兩個光著上半身的漢子正在進行著拳拳到肉的慘烈搏鬥。
其中那個光頭漢子已是滿頭鮮血,牙齒都少了幾顆,臉上一塊青一塊紫。
他已落入了明顯的下風。
另一個寸頭漢子卻沒有絲毫留手的意思,依舊在瘋狂的進攻。
在這裡,可沒有認輸一說。
起碼要一方徹底倒地不起,戰鬥才會結束。
甚至每個月都會有幾個拳手直接死在擂臺上。
當初,杜白便是被打的重傷垂死,木狼才停手。
但那一場本不該那樣。
那時杜白還沒到一階,他的對手也不該是一階的木狼。
實際上,不到一階的拳手才是這個地下擂臺的主力。
要是能到一階,隨便就能找個年薪幾十萬的工作,何必在這裡賣命打拳。
就像此時擂臺上的那兩人,等級也皆未到一階。
看上去力量也就六七百斤的樣子。
比曾經的杜白都還差一些。
突的,那寸頭漢子一拳重重落在了那光頭的太陽穴。
光頭漢子的身形猛的一僵。
鮮血從其眼眶,鼻孔,嘴角湧出。
他重重的砸倒在地。
似要瞪出來的眼珠已失去了生機。
他死了。
觀戰席上,歡呼聲,謾罵聲接連響起。
但唯獨沒人在乎他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