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成晏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這腰帶原本屬於一位女子?”
蘇婉毓輕輕點頭,笑容中帶著幾分得意:“正是如此。”
此言一出,人群頓時譁然,就連桃杏自己也是一臉的愕然與不解。
鄭成晏心中雖半信半疑,但一旦疑慮生根,便難以輕易抹去:“那麼,她為何要私下藏匿女子的騎裝腰帶呢?”
蘇婉毓又丟擲一個問題:“你注意到了腰帶上的刺繡了嗎?”
鄭成晏再次仔細觀察,發現那是一串翠綠色的柳葉圖案,精美而獨特。
腰帶的歸屬已明確為女子所有,而青月那個冒失的孩子,昨晚在尋找男子腰帶時,很可能錯拿了裝有女子腰帶的包裹。
但那刺繡卻是新近新增的,姜瀅瀅急於求成,為了製造某種暗示,特地繡上了代表桃杏的柳葉圖案,以混淆視聽。
姜瀅瀅聽到此處,只覺手腳冰涼,心頭彷彿被無形的繩索緊緊束縛。
“這刺繡有何不妥嗎?”鄭成晏疑惑地問。
蘇婉毓笑而不語,只是道:“二少爺不妨將自己的腰帶拿出來比對一番。”
鄭成晏的腰帶,是姜氏入門時親手所繡。
當他將兩條腰帶並排擺放,赫然發現兩者刺繡的針法驚人地相似,甚至收線打結的方式都如出一轍。
桃杏恍然大悟,猛地抬頭,目光如炬地瞪向姜瀅瀅,憤怒地質問:“是你!是你陷害我!”
姜瀅瀅身形一晃,牙關緊咬,強辯道:“你私會外男,休想把罪名推到我頭上!”
鄭成晏並非愚鈍之人,這一番比對,已讓他大致明瞭事情的真相。
但考慮到姜瀅瀅腹中懷著骨肉,他並不想將此事鬧得沸沸揚揚,讓長輩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