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帶來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心感。
終於,他打破了沉默:“放心,沒人會知道長平侯府的二夫人此刻與我同在。”
蘇婉毓眉頭微蹙,恭敬地行了一禮:“是臣婦失禮了。”
“算了,咱們倆都有些衝動了。”攝政王並沒有責怪她突如其來的攔截,而是接過車外遞來的手帕,動作輕柔地抹去了她髮間的雨珠。
她的髮簪早已在趕路時被摘下,長髮散落,少了已婚婦人的拘謹,倒添了幾分少女般的純真與不羈。
他的手掌寬大有力,動作卻異常溫柔,輕柔地梳理著她的髮絲,讓她絲毫沒有不適。
蘇婉毓接過他手中的手帕,輕聲道:“還是讓臣婦自己來吧。”
攝政王的手在空中微微一頓,隨後從身後取出一襲長衫,輕輕披在她的肩上,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你這樣冒雨來找本王,就只是為了告訴我關於騎馬的事情嗎?”
蘇婉毓的手指在髮絲間輕輕揉搓,動作突然停頓,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定:“自然不是。”
攝政王的眉頭微微一皺,目光如炬,追問道:“那又是為何?”
蘇婉毓將手中的手帕仔細摺疊,收入袖中,神色肅然,一字一句清晰道:“臣婦斗膽,想在王爺面前為我家表哥洛文軒求得一個施展才華的機會。”
攝政王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暗淡,聲音低沉:“洛文軒……你與他的關係究竟如何?”
蘇婉毓謹慎地選擇著詞句,恭敬回答:“王爺或許忘了,洛文軒是我蘇家的表親,對我而言,就如同親兄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