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老太太的責備,鄭侯爺趁著夜色掩護,驅車疾馳向湖州而去。
他未曾預見,這一行歸來,長平侯府將會迎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蘇婉毓陪伴著鄭成晏,直至府門邊。
自從那次尷尬的偶遇之後,鄭成晏因羞愧難當,連續幾日刻意避開與她的見面。
分別之際,他終於鼓起勇氣,喚住了蘇婉毓:“婉毓,聽說你今日回了孃家?”
蘇婉毓輕輕點頭,聲音柔和:“是的,父親回京,我自然要去探望他。”
鄭成晏這些日子消瘦了不少,原本英挺的面龐顯得有些憔悴,凹陷的兩頰更添了幾分疲憊:“你父親旅途勞頓,待科舉結束後,我陪你一同去看望他。”
“好的。”蘇婉毓應承下來,心中卻明白,科舉之後,他或許再無機會踏進蘇家的大門。
鄭成晏聽到她的答應,心中的失落彷彿被一絲微弱的希望所照亮,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而蘇婉毓並未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轉身決絕地離開。
鄭成晏隨即劇烈地咳嗽起來,舊疾復發,臉色蒼白。
鄭茵茵快步上前,滿面憂慮:“二哥,你怎麼變成了這樣?那個女子究竟有什麼魅力,讓你甘願如此卑微?”
鄭成晏抬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凌厲:“不可如此談論你的二嫂。”
鄭茵茵一愣,難以置信:“二哥,你的意思是……難道你對她……”
鄭成晏緩緩道出心聲:“我已經想明白了,婉毓嫁給我時別無所圖,只求我能真心相待,我實在不應該輕視她。”
鄭茵茵聞言嗤笑:“二哥,你該不會想做個痴情人吧?”
這在她看來,簡直是個荒謬至極的笑話,畢竟她太瞭解二哥的性格了,連父親都比他多情幾分。
:()都擺爛了,誰還管那貞節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