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是他意志的體現,是他刻意安排鄭侯爺遠赴慶州,以達到某種目的。
蘇婉毓恍然大悟,轉頭向司棋詢問:“司棋,攝政王那次去江州,隨行有多少人?”
司棋回憶片刻,回答道:“回小姐,僅是親信數十人。”
蘇婉毓又問:“有帶廚子和僕役嗎?”
司棋搖頭:“沒有,只有貼身親信。”
“不對!”
蘇婉毓的眼神中閃過驚詫,後退兩步,語氣中充滿了肯定,“不對,不應只有親信。攝政王前往江州治水,至少需半月之久,他從不讓外人近身,必定會帶上自家廚子和僕人同行,以防萬一。”
她心中一凜,猛然抬頭,眼中閃爍著洞悉一切的光芒:“他從一開始就不是要去江州!”
司棋和雲意聞言,皆是一愣,臉上寫滿了不解與驚訝。
蘇婉毓雙腿微顫,心中湧動著前所未有的緊迫感。
她細細回想著近期發生的一系列事件:裴思娜被攝政王賞識的順利、一向謹慎的惠嬪莫名觸怒了軒帝、鄭成晏的詩集遭人唾棄與謠言四起,以及鄭侯爺被派往慶州的突然決定。
這一切,都不在她原本的記憶與預料之中,顯然,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操縱著這一切。
那個人,顧凜君。
他,同她一樣,經歷了重生,卻似乎有著更為深遠的佈局與計劃。
“雲意,司棋,幫我備馬。”蘇婉毓神色凝重。
說完,她轉身走向後院,取出了上次穿戴的黑色斗篷,那斗篷在夜色中更顯神秘。
司棋迅速上前幾步,腳下的青石板路因她的急促步伐發出輕微的響聲,她輕聲問道:“小姐,您這是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嗎,怎麼突然要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