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可樂套餐,買套餐更划算。”
徐長功立刻就去買了個套餐,還不忘給自家公子買了份清淡的雞湯麵。
徐長功一走,那邊蘇凌收到了提示音。
【三十里外,有混色逃荒村民出現,其中有三個危險人物混了進去,房車安全區域內可以自動辨別驅逐。】
蘇凌驚訝:“房車現在可以探查這麼遠的地方了嗎?”
花花傳音:“估計是對方正在朝著這個方向走來,若對方吃得飽,以正常速度走過來的話,大概需要一個時辰左右。若吃不飽,體力差,那時間就會增加,兩個時辰,三個時辰都是有可能的。”
蘇凌微微點頭。
這件事她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村長,而是選擇了告訴聞瑛。
村長還有村民們還是有點依賴她了,但她等旱災結束後,是需要離開的,村民們沒有應對突發情況的能力是不行的。
而聞瑛肯定知道該怎麼做。
聞瑛聽完蘇凌的話後,表示自己知道了:“蘇姐姐,我知道怎麼辨別是不是普通逃荒的村民。”
她夢裡的未來見識過太多善於偽裝的人了。
但再怎麼偽裝,一些行為習慣也是改不了的。
自負的人愛吹噓,偽善的人表裡不一,可憐的人自卑膽怯,惡毒的人從來不認為自己有錯。
“真正逃荒的村民們,走了太多的路後,表情基本都是麻木而又悽苦的,而混進去的惡人,眼珠子肯定是滴溜溜的轉的,他在觀察,看如何下手。”
聞瑛說罷,與蘇凌道別後,便回到了村民的身邊。
花花實在好奇她會怎麼說,乾脆跳出車,跟了上去。
聞瑛找了個人多的地方,忽然就跟楊追雲說起了一個故事。
楊追雲愛聽故事,但手上動作依舊很快:“瑛娘,你快說!”
聞瑛道:“曾經有個人,名叫張三,張三又偷又賭敗光了家財,然後他就盯上了同村的一戶人家,結果偷錢的時候被發現了,情急之下殺了那家男主人,偷了錢就跑了。”
楊追雲附近的幾個村民紛紛露出八卦的眼神,情不自禁地湊了過去。
聞瑛嘆息一聲:“可憐哪,一家老小哭聲震天,去縣裡報了官,但張三早就跑遠了。”
有人罵了一句:“喪良心的,不是人!”
“跑遠了怎麼辦,那一家老小太可憐了。”
聞瑛一拍膝蓋:“就是說,太可憐了,但人已經跑了,無蹤無際的你又找不到人。”
“話說這張三哪,他乘船跑的,跑了老遠後,又混進一家要南下的隊伍裡,他還給自己編了個身世,說自己父母雙亡,妻兒可憐,所以求隊伍收留,他老實幹活,想賺錢回家去。”
越來越多的村民靠了過來。
聞瑛吊起了所有人的胃口,才道:“張三表現的老實又聽話,活兒是乾的最多的,錢是拿的最少的,人脾氣還好,但是隊伍的領頭還是覺察到了他不對勁,於是到了下一個地方之後直接報官,將人抓了起來,一番拷打之後,終於知道了真相,於是扭送回去,給他判了殺頭大罪。”
楊追雲眼睛睜大:“那領頭的是咋發現他不對勁的?”
聞瑛看著所有人:“那些人啊,都以為張三是個好人,沒人覺得不對,但那領頭的一眼就看了出來。因為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有些小動作是藏不住的。”
“愛賭錢缺錢的人,他眼睛就往別人錢上瞟。殺了人的人,他就沒有同情心,聽到有人死了,他甚至湊過去看。”
這時馮桂花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吃人的人,眼睛就老愛看一些孩子和女人,覺得他們肉嫩。”
村民們個個嚇得面色發白,慢慢地也就退了回去,三五成群地閒聊了起來各處發生的一些事兒。
聞瑛收回視線,看著花花一笑。
花花喵嗚了一聲,乖巧地抬起爪子,然後巡視一番看了一圈月香草,便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