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想要借上次你從法國回來帶的那套金色皇家骨瓷盤,我有個朋友開party,用完了就還你——”
那套骨瓷盤收藏價值上千萬,追溯到法國路易皇室,極其珍貴,怪不得風允兒要來開口借了。
“你先回,到時我叫人給你送去——”
淡淡的一句話,風冿揚的臉色依舊沒有任何情緒,只是在陳述一樁事一般,千萬的數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謝謝你,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一聲歡呼,風允兒拍著手差點蹦了起來,歡天喜地的跟在風冿揚後面。
臨走的時候,拿了沙發上的新款香奈兒包,摔了摔頭髮看見冉依顏,依然是橫眉一豎,不忘提醒風冿揚,“哥哥,這個女人在外面找野男人,她親口說的——”
說完後,對冉依顏擠眉弄眼嘲諷一番,趾高氣揚踩著步子出去了。
目光尾隨著風允兒的背影,尤其是她的最後一句話,讓本來已經極度懊惱的冉依顏更是有些無奈。
她幾乎是有些絕望的閉眼,片刻,睜開眼眸,偌大的空曠的大廳就只有他們兩。
昨晚一夜沒見,感覺今天的風冿揚彷彿比平時陌生了很多,所以更加的可怕。
她的腳在沙發旁邊站的發冷發麻,背後卻陡然從樓梯口傳來凜然又迫人的聲音:“上來——”
她聽見風冿揚上樓梯的腳步聲,那沉鬱的聲音,明明微不可聞,但是卻如同在她心上一步一步的走,震的她的心臟劇烈的跳動。
無奈,但是冉依顏只能聽他的。
她跟著他上了樓,回到房間,她的視線幾乎沒有停留在風冿揚的臉上過,片刻都沒有,所以她看不見他的表情,當那細微的鎖門聲從後面傳過來的時候。
她的心臟猛然一哆嗦。猛然大睜的瞳孔洩露了她的緊張。
不。別……她有強烈的預感彷彿知道他想做什麼……
房間裡那張很寬的床就在她的不遠處。
“衣服脫了,躺上去——”
他冷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冷,且不帶一絲感情——
不。不要。冉依顏搖頭。回頭看他,眼眸裡微微溼潤的淚水帶著哀求。
“哼。怎麼,要我親自過來?”他濃眉一挑,那森寒的眼眸,如同雪山上的浮冰,深冷沒有絲毫溫度。
“不。風冿揚,剛才的話,我向你道歉,我是無心的,我只是想氣你妹妹而已。”
她眼神哀哀,手無措的比劃著,試圖解釋些什麼,她希望他明白,她不是故意那樣損他。
“冉依顏,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歡人找理由——”冷冷的一句話,他凜寒的表情,高大的挺拔的身材站在那裡,霸道的氣度,堵死了她的一切。
“不”她搖頭,驚恐的搖頭:“我不會那麼屈辱的任你欺負——”
飛快的轉了身子想去開門,但是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抓住門把,她用盡了力氣,絕望的結果,打不開,門被反鎖了。
就在她還試圖用力去敲門鎖扳手的時候,從後面一股完全可以掌控她的力道,將她的身子抱起來,那一刻,身體騰空,完全沒有著力點。
“嘭——”沒有憐惜,她的身體在半空中拋了一個弧線,狠狠的摔在了床上,還好,床比較軟,身上沒有太疼。
頭被摔的七葷八素,想要起身,突然一道厚實的胸膛壓下來。
“唰——”的一聲,是從男人的腰間發出的聲音,冉依顏聽到這個聲音,一張小臉因為恐懼煞白。
“屈辱——”身上的男人那精緻的臉卻散發著魔鬼的氣息,厚重的森寒氣息在身上瀰漫,冷冷的笑,一把抓過從腰間扒下來的皮帶,毫不費力的抓住冉依顏的兩隻手,用皮帶緊緊的拴住,讓她沒有力量掙扎,另一頭,掛在床頭的保險槓上。
“接下來,我會讓你嘗試什麼是屈辱——”
他冷冷的帶著殘忍力道的話語,貼近她的耳,狹戲的氣息,一寸一寸從她的側臉拂過。
“別。不。不要——”
“不要我,你想要誰,祁風熙麼,我告訴你,冉依顏,如果你還在做這樣的百日夢,我告訴你,你就是自己找死——”
男人粗重的氣息因為憤怒而劇烈的起伏。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提到祁風熙,女人的心一下子更痛,就彷彿是掙扎進心肺的痛。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