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那人開車走……
將臉氣成豬肝的他一個人扔在後面。
然後,他的臉氣的鐵青,那是風冿揚這輩子唯一如此氣疼的一次,然後,他沒有自己再去跟上她,而是叫保鏢一路跟。
他派了幾輛車。就是怕跟丟了她。
他就想看看,今天這個女人要逆天成什麼樣。
“說,你跟那個男人到底做過幾次——”男人惡狠狠的聲音,然後,危險的眼眸向下,手抬起女人的下巴,那濃黑的憤怒眼眸就直勾勾的盯著女人,眼眸陰鷙,薄唇冰冷。
他的心在痛,痛的非常——
他到底哪裡對不起她,她竟然這樣殘酷的羞辱他,明明他在身邊,她還敢出去亂來。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
雖然自己的確被他抓住了證據,他也的確可以衝他發火,但是,他這句,她的確聽不懂這麼一個意思。
“啪——”隨即,她的話音一落,空氣裡立馬又一道輕脆的響聲,臉上又是一道火辣辣的痛。
她的臉本來被打的偏向了一邊。
“你嘴犟,你還嘴犟……”男人陡然提高了聲音,那陰鷙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清澈的眸子,突然又一次狠狠的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手指的骨節根根泛白,對著這張清麗淡漠的臉幾乎是恨的咬牙切齒。
那手裡捏著她小臉的下顎,恨不得將她捏碎。
“李坤。拿過來,都拿過來,擺在這裡,讓這個嘴奸的奸人好好看看——”男人的手指因為說這句話時激動的情緒,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而痛,此刻,冉依顏覺得下顎真的很痛,她似乎聽見了自己下顎骨骼碎裂的聲音,但是,她沒有因為眼前風冿揚的激動而慌亂,她有點可憐這次的風冿揚,這個男人,被她折磨的這樣,想想還真的是可憐,而她坐在沙發上,冷情的看著,看著聽過了風冿揚話的李坤將東西取過來大步走來的動作。
他手裡提著的是一個大包裹,很大,用黃色的布條包著。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她的心卻因為李坤的一步步走近,還是砰砰直跳。
其實,說不害怕是假的,她的鎮定也是裝出來的。
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然後,風冿揚站起來,放開她,而接過李坤手裡的東西,那高挺的身材居高臨下輕蔑的看她一眼,然後‘啪’的一聲,將東西扔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自己看——”
扔到茶几上,本來是橢圓的包裹自行的看到一些圓滾的條形的輪廓東西出來。
冉依顏一看見那東西,臉都綠了,雖然她也不確定是什麼,但是,心裡的一直的不好預感告訴她,這些東西,一定能毀滅掉她。
而她看著那包東西,慢吞吞的模樣,好久似乎才下定決心,轉了身子,然後去用纖細冰冷的手指解開包裹上面的結釦。
而解到一半的時候,看到那東西的形狀,她內心忽然瞭然了,她似乎看懂了那是什麼東西。
而在她的纖細手指尖,包裹還是解開了,而她看到那白色的紙張,手一頓,隨即眼眸有些失神。
“看到了沒有,看到了沒有,這是什麼這都是什麼——”
見她的態度那麼的鎮定和淡然,男人怒了,淡定,她現在還怎麼淡定的起來,她到底是練就了這麼一身淡定的本事兒。
手狂亂的一掀,然後,桌子上解開的畫卷就滾落了一地。
然後,那畫卷上的一筆筆勾勒的線條,優美而傳神,女人的嫵媚,如花的姿容,那不堪入目的一切,歷歷在內。
然後大膽的筆法,勾勒出的這些東西,加上已經上色的顏料,栩栩如生。
那一刻,一張張畫卷滾落,畫中的女人的姿勢是她一個個擺出來的,她又怎麼會不記得。
雖然不堪,但是,她已經做了,她做的那一刻,就已經想到了可能有今天。
而她現在,兩邊的臉頰都腫的不在話下……
而此刻,風冿揚這暴露的一掀,那粗暴的從茶几上快速的厭惡的推下東西的動作,看的冉依顏驚心,但是,同時也驚心的是,他連這個東西都拿到了。
原來,他比她後歸家,原來是去處理這些事兒去了。
其實,還是他比較鎮定不是麼,明知道她做了這樣的事兒,他還可以那麼慢條斯理的,思路清晰的採集了她所有的證據,然後,將這一切摔倒她的面前。
然後讓她沒有翻身的機會,連辯駁的機會有沒有。最近轉碼嚴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