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帶著一點客氣。
“呃——”終於,那劉老闆轉了面,看向王老闆和那個大金牙,掏出了一串鑰匙鏈,最後垂下來一顆鑰匙。
“這是地下室的鑰匙,祝你們玩的開心——”那劉老闆同樣對王老闆回敬禮貌的笑,然後將鑰匙遞給過去,對地上的冉依顏那眼眸裡的哀求,還有那淚水漣漣的模樣視而不見的轉身。
有類人就是這樣,凡不關自己的事兒,都是漠不關心,冷血無情。
但是,也不能說人家的行為處事有缺陷,而且,恰好這種人這種行為也是無可厚非的。
而冉依顏不知道,這鑰匙是什麼意思,地下室又指的什麼。
劉老闆。她突然想起,剛才王老闆說,他和這裡的老闆是生意同夥,那麼剛才來的年輕人是這家茶樓的老闆,那麼,地下室,就是說這間茶樓還有地下室,他們要將她帶去地下室。
她突然又想起那男人臨走的時候說了一句:“祝你們玩得開心——”玩?冉依顏的臉慘白。渾身一陣陣的顫,她用手緊緊的護住自己的身體,拼命的護住自己,她不想被人碰,不想自己的潔淨的身子被這幾個噁心的商人染指,但是那冷冷的身子就算緊緊抱住卻依然是怎麼暖都暖不起來。
然後,沿著雅間的樓道,然後真的有一間地下室,雖然,那王老闆不是t市的人,卻是這裡的常客,其他兩人就不用多說,不僅也是t市的人,而且幾人常常選這個地方喝茶談生意。
所以,他們知道這裡的一切,而那劉老闆,這間茶樓的老闆,這家茶樓的裝潢還行,雖然跟他們不是一路人,但是由於是客人,也都有來歷,會盡讓幾分……
冉依顏是被人捂著嘴拖著去地下室的,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活了這小半輩子,今兒,會一個不穩,會讓自己陷入如此的境地。如此不堪無助的境地。
那髒汙的手緊緊的捂住她的櫻唇,而那大金牙一直親密的摟住著她的身體別人也根本不會注意,然後那悔恨的淚水從緩慢的滑下來,淋溼了男人的手指,悔恨,是的,悔恨,她恨自己的冒失,恨自己明明知道狀況不對還這樣糊里糊塗的不知道怎麼處理的走進去。
明知道這幾個人那眼眸裡的亮色就知道這一定很危險,但是,她卻沒有在一開始就提起勇氣,不要這筆單子離開——
因為她的愚蠢,她的懦弱,一步一步將自己推到這樣的境地,然後,被人魚肉,任人宰割。
然後,冉依顏真的第一次進地下室,以前在風家的別墅裡也有地下室,但是,那是放一些雜物的地方,她從來沒有進去過。
地下室又陰暗而且還伴隨著一股子黴味,那水泥的牆起碼有半邊是溼氣漫上來。然後,冉依顏是被人推進去的。
那窄小的門,然後三個男人跟在後面,從牆壁上拉伸的斜影,如同一面牆要倒過來,寒氣森森,然後,藉著微弱的光線,冉依顏看見這是一間大房子,黃色的地板,然後有床,也有些簡單的傢俱。
“來——趴上去,躺著——”然後,王老闆的鹽豬手往冉依顏屁股上扭了一把……
“叫你上去,你聽不見啊——”突然間,另一個一直不說話的男人陡然吼起聲音來,然後,將冉依顏嚇的一縮,結果一個巴掌過來,‘啪’的一聲,冉依顏就順著力道被翻身打到在床上。
然後男人凶神惡煞的站在床邊對冉依顏居高臨下。
“你以為我們還會給你好言好語,你自己看看清楚這是什麼地方,要是不知道好好配合,能讓你今天走不出去。”
“還裝,裝什麼裝——”
另一個男人就上來喘著粗氣對著她的身體粗魯的衣服。而那手掌,一把隔著衣料捏著女人的**。
“來,給爺好好的親兩口,把爺伺候舒服了,你要多少單子我都給你——”這次是王老闆的那噁心的笑聲……
但是,其他的都還好,看見他的東西亮出來,冉依顏立馬就有一種噁心的衝動——
“哇——”一口水就吐了出來。
“他媽的,你那是什麼反應,你是嫌老子的老二髒是吧,配不起你是吧——”那王老闆看到冉依顏突然那樣的激烈的反應一下子就惱怒了,生意人最怕被人看不起,而且,他很明白,冉依顏是個尤物,在他面前,那是天鵝和癩蛤蟆的區別,只是今天突然這隻笨頭天鵝一下子栽進了陷阱裡,才被他們撿了便宜……
然後,根本不顧其他兩人還在冉依顏身上動作,而自己就一把上前從後面揪起冉依顏的頭髮,然後,冉依顏覺得那頭皮一陣鑽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