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的事兒,而且能讓人在根本沒有預警的情況下。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恐怖啊。
一想到自己的戶口簿在他手裡,她就渾身打冷顫,他連關係到她身份還有這麼私密的個人戶籍資料他都能牢牢握在手裡。
那麼,自己,到底是在一種什麼樣的禁錮中掙扎。
她狠狠的一把抹乾淚。
面前的男人依然是一副理直氣壯態度杵在她面前。
“拿來——”她伸手出去,惡狠狠的眼神,淚跡殘留在眼角。然後向他吼聲道。
她要的是他把這東西還給她,這個東西,是她自己的,是她自己給自己單獨立的一個戶。
這是離婚之後,她就是防範了這招,不想把家人拉扯進去,所以,才自己去獨立開了戶。
她的戶口簿從她離開t市前就把它給了自己的父母保管,可是,到底是怎麼到他手裡的。
“冉依顏,你最好安靜一點——”男人把東西捏在手裡,就只捏住了那東西的一個角,朝她揚起,卻根本一點給她的跡象都沒有,明顯在戲謔這面前的這個精神和身體都快接近崩潰女人,明明是他做了這樣過分的事兒,但是,他的臉色那麼沉冷,嚴肅。
“風冿揚,你這個混蛋——”看見他只捏了那戶口簿的一個角,她驟然間衝過去搶,風冿揚似乎沒有預料到她的情緒波動的這樣劇烈,也不知道她的心竟然煎熬成這樣,什麼都不顧的衝過來,但是,在她都衝過去的時候,男人剎那間反應過來,將手抬高……
就算是冉依顏穿了高跟鞋,平時裡只到他的耳,更何況她現在根本沒有穿鞋。
他舉高,然後她就像小孩子在大人手裡搶東西一樣,冉依顏踮起腳,拼命去扯他的衣袖,然後那絲質的襯衣被她抓的皺皺的,最終她連他的手指都觸碰不到。
她還在咬牙,還在去用力扯著他的粗壯的手臂。
“行了——”終於,男人不耐煩的一聲低吼。
然後,他的寬容都裝不下去了,最剩下他不耐的底線。
面前的冉依顏還在扯他的衣袖。
“我說,夠了——”終於,他發火了,然後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然後冉依顏措手不及,雖然他的巴掌力道不是很大,但是聲音還是比較響亮,足可以把女人扇開。
然後,女人就被他一個巴掌連帶著翻了幾個身,恰好不偏不倚的就倒在氣床上。
看見她又被打了,然後還摔倒了床上,那小小的身體,男人的心又柔軟了起來,心裡忽然又覺得痛。
將手裡的戶口簿朝著化妝臺一扔,兩步過去,在床邊站定,趴下。
手撫在她臉上,剛才被他打過的臉上,眼眸裡帶著濃濃的疼惜,輕聲問她。
“疼麼——”
而女人卻飛快的大力的一下子爬坐起來,厭惡的摔開他的手,然後,那半邊臉緩緩浮上來巴掌印。
“滾,你滾——”女人用力的推開他,眼眸裡的恨意濃濃,這兩個字咬的咬牙切齒。恨意混著委屈的淚水。
她現在只剩下無力和難過。
也不知道是她的力氣太大,還是風冿揚因為心軟了,身體的動作也漸漸鬆懈,她將他擋在她面前的身子推開半邊,然後得到了空隙,整個身體就朝門口衝去。
“你去哪兒——”看到她的那發瘋似的怒跑,被她推開,然後在她跑了數步被拉開距離的風冿揚臉色明顯一變,然後,眼明手快的兩步跟上去。
他的腿長有優勢,然後,當他追上來,冉依顏餘光瞥見那拉長的斜影,彷彿聞到了異樣恐怖的氣息,她不希望他跟上來,但是,她知道他的確跟上來了,步子比她跨度大。
他還沒觸碰到她,女人就開始嚇得尖叫:“別碰我——”
但是話音才剛落,就被男人從後面提起衣襟然後像丟東西似的一下子被扔進屋裡。
“跑。往哪裡跑——”男人的聲音因為憤怒而氣息起伏。
將女人扔在地上之後,男人側轉身,然後‘嘭’的一聲,一下子將門合上。
然後坐在冷地上片刻後,女人似乎才分清形勢。
怕,她突然覺得很害怕,然後面對男人轉過來的冷沉側臉,那眼眸那麼毒,一點點的尖細的眸光彷彿要在她身上刺出很多個洞來。
“放我走——”她驚恐的眼眸向上看他,此刻的男人,站在她面前,那麼高壯,碩壯,高挺,如山一般在她面前屹立不動,只是站著就是端端的給人壓力……
而他此刻的臉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