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不放開,我打電話,告你騷擾——”冉依顏沒看他,話語間也沒有留情,或者說留有任何餘地。
儼然,彷彿跟他就是一個陌生人……
“呵,你要告我。你告啊——”男人的視線在她那蒼白的面容上來回,看到她眼眸裡的冷,一種全然要將他隔開,然後裝作一個陌路人的舉動令男人再次冷笑。
下一步,要是她敢掏手機,他就能把手機給她砸了。
但是,最後,她沒有掏手機,而是,轉過臉來,抬頭,不耐的瞪他:“風冿揚,你到底想做什麼,難道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被你愚弄夠麼——”
但是,看到她那憤憤的臉色,男人卻笑了,唇角一勾,笑了。
看來她還是沒有失憶吧,還知道他叫風冿揚。
“看來你也沒有不知道我是誰嘛——”男人戲謔的語氣,那魅惑的眸眯成狹長。
而女人因為他這句話,更加的惱怒,彷彿是如夢初醒,她到底在幹什麼,又站在這裡跟他浪費時間,然後,又糊里糊塗的栽進這個男人的陷阱。
想罷,她又用力的抽回自己在他手裡被緊握著的手腕,本打算抽身了自己就離開,但是,用了兩次力,不僅沒有抽回來,反而被他握的越緊。
“我愛你——”他突然這樣的一句。
看到她因為要抽回自己在他手裡被緊握的手腕,因為用力,整個臉都紅了。
他不忍心她這樣折騰她自己,然後,很深情的吐出了這三個字。
果然,冉依顏的力道小了,身體猛然的一頓。
“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我不能沒有你。”他喃喃的說著,然後將她拉進,根本不給她機會,扣著她的纖腰,將她死死的按在懷裡。
而冉依顏,卻不停的想要掙開,因為她現在已經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牽扯,那是她對自己心說過的話。
那是一種傷痛,她每天如同一隻鴕鳥,孤獨又無助的將頭埋進沙漠裡,又如同一隻受傷的獸,舐著自己的傷口。
現在她已經習慣了,已經習慣了,忘卻有他的一切,隔離開沾染過他的一切,但是,他為什麼又來。
他真的一定要這樣做麼,一定要讓她淪陷成他感情的奴隸麼。然後生生世世以敲詐她的感情,傷害她的感情為樂麼。
他不是已經訂婚了麼,她在電視上,到處都看到他訂婚的訊息。
他不去好好的做他的準新郎,現在又在這裡來幹什麼。
終究,她還是推開他了,在他剛才力道變小的時候,他吻的盡興的時候,她一把厭惡的推開他了。
“風冿揚先生,我希望你明白,我現在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當眾吻我,我可以告你性騷擾。”
“但是今天,我沒有那麼閒去警察局,所以,你最好有事說事兒,沒事兒自己離開。”
風冿揚冷冷的看著她那側過去的冷漠的側臉,他知道,也終於明白,這次,她在跟他玩真的。
“我說我的孩子需要娘算不算事兒——”
他其實不是調侃,卻用了調侃的語氣。
冉依顏又瞪了他一眼,提著包包轉身就走。
“那好……”他趕忙兩步邁到她面前,他的腿長,冉依顏走兩步,他只需要一步就可以跨過去:“我現在需要三十萬的貨品,三十萬,對你們公司不是小數目,五天之內給我完成可以吧。你們公司對客戶不是區別對待吧。”
冉依顏又抬頭沒好氣的看了一眼他那嬉皮笑臉的模樣。她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公司流程,要貨找銷售,然後先支付一半的定金——”她站在他面前,不冷不熱的語氣。
風冿揚笑,還是笑,勾了唇角。
“難道直接找你不可以麼,你不是經理麼——”
冉依顏不開口了。她懷揣了手,身子側向一邊,包包垂著身側,真的很不想理他。
“我不付一半,我直接付全款可以麼——”見她不開口,他還吊兒郎當的補了一句。
“可以,什麼時候錢到賬戶,我們可以開工,五天,三十萬的貨,沒有問題。”
她是很不想跟他說話,但是,他是藉著生意來的,客戶不可以區別對待,他說的,所以,冉依顏必須要搭理他。
“那麼,到時候我要產品一點瑕疵都沒有,如果有問題,哪怕是一點點問題,我都一定會反轉回來,到時候,不要怪我毀約哦,你們公司需要三倍賠償——”
於是男人又很不要臉的,涎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