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他懷裡,她還在這兒……
那被淚水刺痛的眼睛紅紅的,他將手裡端著的剛倒了的半杯酒一仰頭,那白色的晶亮液體就順著喉嚨下去,流入胃裡。
喝酒。只有喝酒,才能麻醉自己那脆弱的神經。
“喝。哈哈。喝……”房間裡,風冿揚自己一個人對著空瓶耍著酒瘋……
而餘夢芝知道,今天,終於那個礙眼的賤人走了,事情比想象的順利,而且是順利的多啊,比預計的時間也短了很多,看來,這什麼狗屁感情也不如此。
已經是入夜,快十點了,這是冬夜,傭人們都差不多休息了。
她穿著一件暴露的藍色的綴滿了亮片的長裙。
然後,在樓下化了妝,踩著高跟鞋一步步從樓梯上來。明明是冷夜,她卻穿的很少,上身搭了一件白色外套。
今天的臥室裡,不會再有那個女人的存在,風冿揚,揚,終於是屬於她的了。
看看誰,才是最後勝利的贏家?
從門縫裡透出的暗黑的光,幽黯的光,除了從裡面傳出一股巨大的酒氣,什麼聲音也無。
餘夢芝的唇角一勾,那嫵媚的眼上挑,她就知道,只有她,才能撫慰揚心中的煩鬱和傷痕。
她輕輕的推門進去。
接著燈光,她看清了房間的全部,一個空酒瓶扔在床腳的地毯上,而另外一個捏在風冿揚的手裡,男人半躺在床上。
頭朝著門口的方向,就是她的方向。
閉著眼。
他現在已經是喝的很醉了,不是喝的太多,而是心裡煩悶,喝酒就容易醉。
餘夢芝走過去,她知道,今夜,這個別墅裡,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
她自顧著過去,坐到床邊,終於,現在,這個一個英俊偉岸的男人只離她一個人如此之近,這種感覺,彷彿就是她的私人獨佔品。
以前,她就這麼這麼的愛他,但是,因為中間隔著冉依顏,她一直覺得就是那個女人在中間搗鬼,風冿揚才不看她的。
否則,她長的這麼漂亮,那個男人這麼捨得將她這種**的女人丟下啊。
而,現在,那個擱在他們中間的女人終於走了。終於滾走了。
“揚。只有像你這樣優秀的男人,才配愛我,我知道,你一直對我都是有意的,你每次不都狠不下心讓我走麼,揚,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有多愛你,每天的夢裡,我都會夢見你,我夢中的男人只有你一個,你用你的獨特的方式在愛我,保護我,我都知道……現在,沒有了那個女人,我終於可以這樣肆意的站在你身邊了。”
女人在男人的臉側呵氣如蘭,然後手去奪了風冿揚抓在手裡的空酒瓶,而半醉中的風冿揚,迷濛中,也就放了手。
他睜開迷離的惺眸,一直覺得眼前有個人影在晃,可是,不知道那是誰,很多個影子在眼前重疊,看不清是誰。
“你是誰——”他努力的睜大眼,然後發現嗓子很痛。
“揚,我是依顏啊,我回來了,我在你的身邊。”女人輕笑,然後俯身去貼近他的臉,手開始去解他喉嚨下的領帶。
但是,她的手才剛碰到他的領結,立即被風冿揚反手一下子刷了過去。
“不,不,你不是冉依顏,你是誰——”男人彷彿是一下子又來了精神,那眼眸努力的睜到更大。本來是無神的眼眸,一下子也清明瞭起來。
“你是餘夢芝——”他的酒意似乎一下子醒了大半,問的聲音很輕,很輕,但是那黑色的瞳孔裡的色依然渾厚,裡面露出些許細細的精光,那是一種危險。而身體也慢慢的從床上彎起來。
“是,我是餘夢芝——”見到無法隱瞞,女人也只有悶著聲承認。
“你上來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傭人是不可以隨意進入主人的房間麼——”
“可是……”餘夢芝急了,難道,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對他的心意麼,她從來都沒有將他當主人,她是把他當愛人才一直留在風家的女人她沒有答話,而是將上身的外套出去,這麼冷的天,卻只穿了一件暴漏的藍色的長裙。
那白皙的肌膚在夜燈下泛著晶瑩剔透的光澤,那富有青春朝氣的彈力的肌膚如同晶瑩剔透的果凍,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今晚的餘夢芝是特別裝扮過的,肌膚上都擦了香香的護膚霜。
所以,那白皙的肌膚一亮出來,立刻讓人心旌搖擺,但是,這個人不包括風冿揚。
“你幹什麼——”看著她的舉動,看他面前搔首賣姿的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