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的小貝兒,無可比擬,不能替代……
但是,在她消失在他的世界後,他就決定將這份情愫深埋起來。當一個默默的站在某個地點或者某個角落守護著她的人就好——
而冉依顏不知道。
她以為他對她的情愫減淡了……
“我去哪兒,我送你去……”
似乎看到她一個人,他知道她肯定會去一個地方。
“不用了——”冉依顏輕笑著推辭,送她去,去哪兒呢,她現在要回風家。然後和風冿揚一起去冉家,風冿揚已經答應了她四點在家裡等她。
但是祁風熙聽到她會風家會不會很奇怪,畢竟她現在已經是前妻了,回的居然還是風家。
別說別人,她自己都覺得奇怪,她不是早就跟他離婚了麼,卻一來二去的斷不清楚……
而最後祁風熙堅持要開車送她,冉依顏拗不過,於是讓他將她開車送到風家別墅的大門外就好。
而本來很悠然取車鑰匙的祁風熙一聽到冉依顏叫他送她迴風家別墅,一秒內,抬頭看了她一眼,有點沉鬱複雜的眼光。
而冉依顏懂。
她和風冿揚已經離婚了。
她本來就不應該再去那個地方。
但是,結果,還是她上車了,他也上車了,繫了安全帶,孩子放在中間,冉依顏輕摟著他……
最後,黑色的寶馬緩緩的繞上東區的臨近別墅的幾道大道。
風家的地產規模龐大,而這套位於東區上庭的別墅是風冿揚自己修的,這套別墅的規模在t市幾乎就是數一數二。裡面囊括了齊全的套件設施……
家用,體育,裝飾,高爾夫,水上游樂專案,包括連養殖珍稀動物的動物園都有,供觀賞,彷彿是一個綜合的度假基地。
但是,不是,它就是一個私人別墅。
冉依顏叫祁風熙送在大門外面就好了。但是祁風熙卻根本不依照她的,悶著頭一聲不吭的將她送進來,送到房子的臺階前面。
然後腳尖點地,下了車,站在地上,就看見臺階上穿著一身白色的貼身針織衫的風冿揚,白色針織衫,黑色的長褲。
立在那雪白的不遠的羅馬柱上。然後居高臨下的看那輛黑色的寶馬,然後寶馬上下來的男女。
那帥氣的發揚起,稜角分明的五官,可能是今天穿的比較休閒,全身有一股很清爽的味道。
“回來了——”男人從臺階上起身下來……然後走到這兩人的旁邊。
而冉依顏,將頭半垂著,其實,她也說不出來,在看見風冿揚站在那裡,盯著她下車那副畫面,她根本不敢抬眼。
是心虛,她告訴自己,但是,為什麼會心虛呢,不是已經離婚了麼,他跟自己已經沒有那種婚姻的契約關係了不是麼。
但是為什麼她還是有點害怕呢,因為,以前的風冿揚從來沒有因為祁風熙在她面前的出現少生氣。
而,每次,一有這種情況,只要看到他們在一起,他就如同一頭被惹毛了的雄獅,狂怒,殘暴……
從下車,她就低著頭,是而,她沒有看到向她走來的風冿揚那雙黑色雙瞳裡的一抹黯然……那是一抹柔軟的痛楚。
是啊,其實,他真的痛……
他的佔有慾是天生就來的,但是,他也知道,他現在已經對他們的感情無可奈何,無所要求……是的,已經離婚了,他潛意識裡還是自己本來已經就已經沒資格……
那晚,在醉酒裡,林庭聖給他說的話,還有,他哭的暢快,彷彿聽見了自己心被撕開的聲音。
一直以來,似乎別人能看見的她的掙扎,她的傷痛,而他掙扎,他的痛呢……
一直不能放手的是他啊,是這個笨蛋的他。
他折磨了她,也折磨了自己。
她痛,他會痛,她不痛,他還是會痛。
彷彿兩個本來就劃錯的錯開的生命的軌跡,而他,生生的站在那一點上,用力的想要拉住,讓兩人相交,執著,疼痛,並且生生相息,樂此不疲……
其實,他也會疲倦啊,終究,他也會疲倦啊……
他顫抖著心,等待她的時候,她又何嘗知曉……
他真的給了她自己能給的一切。也努力的改變自己不要再去傷害她。
可是,那天,她那樣冷漠,冷情的說著不會原諒他的時候。
他才知道,原來,一切已經這麼錯了。錯了這麼多了……
那麼那能怎麼辦呢,他現在除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