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髒,你看著就行了——”
然後,在出來的門口,就看見正拉開大門口的幕布的風冿揚朝著這邊走來……
“寶貝,你怎麼了——”男人走進去,看見她,一手就掌住她的肩胛,然後低頭,問她,近乎是貼近她的側臉,溫柔的聲音。
那輕柔的聲音,明顯的關心而又帶著體貼……
“沒有,只是覺得,我們的日子太好過了,原來我都忘了還有這麼多人活的如此的艱辛——”
冉依顏低著頭,根本不看風冿揚的眼眸,情緒低落的說道。
而只是這樣一種沮喪而失落的語氣,就幾乎讓風冿揚啼笑皆非。
果然,還是他的寶貝啊,心底始終那麼柔軟和善良。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冉依顏是一個心底特別寬容和一個善良的人,如果她會翻身反擊,那麼也就說明一定觸及到她的底線了。
而風冿揚愛她,也愛她的這個善良。
善良的女人放在身邊,永遠最踏實……
“寶貝啊,其實你不要這樣想,每個人不論貧窮富貴,都有幸福的,也有不幸福的,有些人很‘窮’,但是過的很開心,有些人就每天生在豪門大宅,每天為了各種利益絞盡腦汁,勾心鬥角,你知道麼,這種人不會幸福,而你,衡量的標準,只是在物質的基礎上,但是,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他突然眼底亮開,很晶亮的眼眸彷彿在說話:“其實,上帝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給予了一樣給你笑和哭的權力,日子不論貧窮富貴,是自己過得,物質單薄的人過的開心,就是富,他很快樂,而物質豐厚的人卻思想狹隘,短淺,並且將自己弄的不開心,這就是窮——”
風冿揚明白,他說的道理,她能聽得懂。
的確,冉依顏是聽懂了,而且,她也知道,現在的風冿揚真的對她溫柔細緻到不行,以前,他絕對不會因為這樣一個她的小情緒,而這樣的饒舌跟她解釋,而現在,她在他身邊,就是一個弱智的被他這種細心寵著的小女子。
而她,似乎也很享受這種感覺……
許久,冉依顏還是長長的嘆息了一句:“我還是替她們難過——”
而最後,在風冿揚耐心的開導下,冉依顏終於又上了甲板。
去看看人釣魚,釣海魚……
還有一些陸陸續續從水底上來的已經採完了海膽的人……
而彷彿是到了時間,到了午飯的時間,所有潛水的人都上來了,然後每個人的兜裡不僅有海膽,還有一些另外的東西。
而最後,退去了潛水服,冉依顏果真看見了,那站著的人群裡面還真有三位是女人,一個比較年輕,大概三十歲左右,而另外兩個差不多都是三十末到四十歲左右,面板黑黑的,笑起來牙齒白淨,給人的笑容溫和親切。
選擇做這項工作的女人,大多都是家裡負擔很重,亟其需要收入來源的女人。
冉依顏細細的瞭解了她們,一個是丈夫收入低,還有一個是離異了,沒有丈夫,生活必須要自理,而現在這項事兒乾的人多起來了,以前一斤海膽能買個好價錢,而現在,人多了,餐館,餐飲都將價錢壓的很低,所以,做這個,也只能勉強餬口了,而那個年輕點的女人,也是家裡孩子多,丈夫外出打工,一年到頭難得回來,錢也少寄,家裡的娃要讀書,也吃飯,少不得也跟著人學這門手藝,討點錢緩解緩解家庭經濟壓力。
然後,冉依顏那天就把身上的錢包裡的錢都分出去了。
她也知道,這只是一點微薄的力量,但是能幫助她們一點是一點了。
而中途,自己去了廚房看看亞瑟夫如何做海膽……
海膽的外面的有一層刺,處理它的時候一不小心被毒刺蟄到,就會疼痛難受。
而冉依顏帶了手套,風冿揚在船上細細的找了一圈冉依顏,最後才知道她去了廚房,一走近,門口那頎長的身材站在那裡,立馬一道拉長的暗影。
而男人英俊的臉龐,沉穩著表情,兩步跨過去。
就從後面抱住女人。
冉依顏一驚,怎麼就突然的從後面來了一股力道,一掙扎,結果男人將她的雙手壓的緊緊,冉依顏錯愕的一轉頭,是他。
“你幹嘛——”他為什麼要這麼悄無聲息的就走到她旁邊,害的她嚇了一跳。
而男人對她的那滿臉怒火不以為意,反而笑的一臉帶著促狹般的溫柔。
“寶貝,你別站的那麼近,萬一那個刺不小心弄到了你面板裡怎麼辦——”
男人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