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拉:“媽媽,你這肚子裡裝的是什麼,怎麼鼓鼓的——”
女人:“呃,是沙拉的小妹妹或者小弟弟,沙拉要不要摸摸”
美婦人循循善誘道。
小女孩伸出小手,小心翼翼的攤開手心去輕輕的碰了碰媽媽的鼓起來肚子。
“沙拉猜是小妹妹還是小弟弟——”
“是小弟弟。”沙拉點頭中肯的說道。
冉依顏瞪大眼,坐了起來:“為什麼啊——”
“因為沙拉可以欺負小弟弟,不能欺負小妹妹——”
“噗嗤——”坐在躺椅上的美婦人,硬是收不住的笑出聲。
而不遠處的地方,男人提了一個籃子後面追著前面的小女孩,。
“媽媽,爸爸又去隔壁家偷人家的柿子了……”
樓下的寶珠還沒到地兒,立馬就給媽媽告狀。
美婦的臉一下沉了下來,從陽臺上望向人家的水果,家人回來要罵的——”
男人提著竹籃飛快的往大門裡衝,將美婦的話丟在耳邊,充耳不聞,一個勁的埋頭就朝屋裡衝……
竹籃子裡放著幾個青中泛黃的柿子……
而本來寶珠跑在他前面的,然後,因為後面爸爸衝的比她快,然後,她還在上臺階的時候,風冿揚已經埋著頭跑到屋子裡面了。
偷回來了。終於又偷回來了……
成就感啊,簡直是成就感啊。
進了客廳,立馬就匆匆忙忙的跑向二樓。
無視女人那一臉嗔怨的表情。
“老婆,老婆。你猜,他在樹下故意拴了一條大狼狗,我還是給他摘下來了了。”
“他的一樹柿子差不多被我摘的沒有了——”
冉依顏就坐在躺椅上,老遠就聽見男人那歡愉的聲音,一點興奮感都沒有,額頭上三根黑線,那無奈的眼皮耷下來。
這個男人,現在不知道是得了什麼怪癖,硬是生生的盯著隔壁別墅裡的那一顆柿子樹。
然後見到稍微成熟點的果子就給別人摘了,皮上帶點黃色就摘了,冉依顏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小子是從小在城市裡長大,沒見過結果子的樹吧,所以,看到這麼新奇。
冉依顏幾乎是在旁邊一直監管他。
這男人,從柿子稍黃了開始,差不多就一直盯著,動不動就去樹上去摘幾個,後來人家也許是發現少了,故意拴了一條狗在樹下,結果,依然跑去給別人摘的只剩下七零八落的一些。就幹了這事兒。還一臉高興非常的來邀功。
冉依顏扶額,完了,估計等隔壁鄰居上完班回來,估計又開始破口大罵了、。
偏偏這個男人。
而且,偏偏今早尤媽又給他編了這個籃子,然後,他帶著這個去外面‘打劫’就更方便了。
每次,他去不說,還要帶上寶珠,要不就帶上沙拉,冉依顏真怕哪天警察找上門,然後,為了幾個柿子,丟臉死了。
但是,男人一點都不覺得……
“老婆。你說,這個柿子能吃麼,這麼硬。”男人拿上來的竹籃子裡,搖搖滾滾的幾十個柿子。
而冉依顏一看見,眼珠兒一挺,一愣,然後頭痛的只想扶額,他帶回來的還真不少。
估計,那樹柿子應該是被他給摘盡了……
“揚,你給別人摘光了,人家會知道的。”那隔壁家的就是一對做生意的夫婦,年紀也不算老,但是卻是很摳門,院子裡種的樹全部都是水果,只是這個季節只剩下柿子,偏偏從前的風冿揚都是在城市裡花天酒地的娛樂場所排遣,出了城市,就沒見過這些,然後看到樹上結柿子激動的很,然後,每天閒著沒事兒就蹲在圍牆上等著那柿子變黃,看見那半黃的柿子就用鉤子給勾下來。
本來這柿子他也不不吃,拿回來每次扔的到處都是。
開始,想著他沒有事情排遣,也不管他,誰知道,隔壁也是一對細心的夫妻,每次盯著自己的柿子樹看著看著幾個果子快成熟了,結果,沒有了,然後過了幾天又去看,連帶點黃色的果子都沒有了,眼看著這果子一天天長,結果一個都沒有吃進嘴裡就全沒有了,恍惚是覺悟了有人偷他們水果。
然後,終於,在偷了半個月,也就是前幾天,有天中午,冉依顏聽見隔壁在到處吆喝,不許偷他們柿子。
那天中午,冉依顏這家正在吃午飯,而,才舀了口湯在勺子裡吹了一半,然後,就聽見隔壁那朝向四面八方的吆喝聲。
本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