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顏不遠處的兩座正在執行的海盜船,那激盪的水花,還有那不時的撞擊的‘砰砰’的歡笑聲就尤其的顯眼。
當她看到那個熟悉的陽光下的俊美的臉龐,女人本來還在走著的步子就那樣放慢了腳步站在地上。
然後,看著某處,眼眸痴迷。
“雲芷,走啊……你怎麼了……”
感到奇怪,走在面前的顧恩華突然發覺一直跟在後面的人沒有蹤影,回頭,卻看見顧雲芷突然的站在地上,而眼眸定定的看著某處。
兩個男人都懵了。
顧恩華,很少會看見自己的妹妹是這樣一副表情。順著她的視線,其他的兩個男人也注意到了水裡面歡樂的開著海盜船的父女。
沙拉在風冿揚懷裡,而寶珠旁邊則是保鏢。
今天的風冿揚只帶了她們一家四口出來。
而顧雲芷看著看著,那眼眸裡突然迸發出一股細密的寒芒,是的,恨,當她看到那兩個女孩,一個被風冿揚摟在懷裡的女孩,還有一個被他濃情關注著的小女孩,這些女的,這些女的,就是她們一個個吸引了風冿揚的目光,然後霸佔住了他。
一個爬上枝頭想做鳳凰的烏鴉,本質裡還是烏鴉,賠錢貨又生了兩個賠錢貨,就這樣將整個揚拖垮了。
看到這幅場景,她是要多生氣有多生氣……
而風明輝和顧恩華似乎也看出來風冿揚在那裡,相視一笑,對方眼眸裡的寓意已經不不言而喻,笑,已經落魄成這樣的人居然還能笑得出來,奪取了風家少爺的頭銜就已經被抹去了一半的光環,更何況,連在風家掌握的經濟都一併的交了出來,以前的風冿揚是如何在他們面前一付不可一世的高姿態,而現在,看見他落魄成這樣,一個大男人還去坐什麼玩具船,果真是人一旦沒有了追求就成了這樣。
沒出息成這樣。
看看。看看。風明輝故意的半眯了眼睛,然後虛張聲勢的提起眼皮朝那的大路繞過來,而是,直接下了小路,從鋪開的石子路走下去。
朝這邊走過來……
而風冿揚的全部注意力還放在湖面上嬉戲,雖然他是面對著那幾個人走來的方向,卻是沒有怎麼發覺,手裡的方向盤在手裡靈活的轉動,然後將寶珠坐的船給撞的啪啪作響。
“來了。來了……”每次,風冿揚都會這樣在撞船的時候會提醒,將自己的兩個女兒逗的哈哈大笑,寶珠雖然在平時裡很乖,但是,跟爸爸一玩起來,卻也是靈動活力非常的。
而一邊是這邊還沉浸在歡樂裡的丈夫和孩子,而另外一邊,冉依顏明顯的注意到那兩個男人和顧雲芷已經朝這邊過來了。
風冿揚沒注意到,但是,她注意到了,而女人天生的直覺,她覺得來者不善,是一種本能她想要保護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雖然想保護,但是她只是一個羸弱婦人,天生不足的力量,所以,她站在那裡,眼眸裡看到逐漸走近的三個人浮現出濃濃的擔憂。那晶瑩的眸子,甚至有些亮色浮上來。是一種恐懼和哀求。
而兩個男人在前面依然從不遠處的乾涸的河灘上一步步走過來,踩著碎的鵝卵石,而抬頭就只能跟冉依顏的目光對視。
而冉依顏今天穿了一條素白的長裙,很長的裙子,裙襬幾乎蓋住腳面,但是,因為怕冷,外罩了一條米色的開司米羊毛薄外套。
白色襯著米色,女人迎風的纖細的身段,裙襬輕揚,頭髮挽起,露出很優美的光潔的頸脖,美麗的漂亮,除開漂亮還有一層少婦的風韻,所以,美豔的不可方物。
嘖嘖嘖。似乎,只要看見這女人,是男人都可以理解,為什麼風冿揚寧願捨棄萬貫家財,拋開風家少爺的光環。
然後願意帶著這個女人走。因為,只要是男人,就不會抵擋這麼美麗的女人在眼前。
風冿揚這小子,有豔福,但是一旦放棄了風家的權勢,只怕也沒有這個能力惜得起這個福……
“是不是風少現在空閒的很啊,居然有時間來遊樂場。”
還隔了很長的距離,風明輝就耐不住性子,隔空喊話,一番話語氣是故作的陰陽怪氣。語氣裡帶著奚落。
其實,一直覺得風冿揚和風明輝的關係不怎麼好,但是,怎麼說也是堂兄弟啊,但是,她剛才看到風明輝朝這邊走過來她渾身一個犯冷是怎麼事兒。
而她跟風明輝接觸的不多,只有那麼寥寥幾次,第一次在風家,那個時候的他剛從美國回來,眼眸上一架金絲眼鏡,笑容溫和,很無害。
不想會是說出今天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