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沒有任何防備。
終於,快臨近轉折了,這位老大忽然彷彿發現了什麼。
急忙一聲,“逮住她——”
陸晚晴也慌了,急忙撒開腿朝轉角拐去,但是,就在這時,一隻順過來的大掌一把猛力的揪住她的頭髮,然後,將她的整個身體強行拖了回去。
那男人張著一口黃牙,將女人揪著如同提小雞般輕巧容易的按在冰冷的牆壁上,吐了一口泡沫腥子,一口髒話。
“他媽的,臭娘們,還敢在大爺我面前耍小心機,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不……不。求你們不要……”陸晚晴也嚇慌了,頭被人扯住根本不能動彈,然後整個身體被人抵在強上,然後根本就沒有抵抗的力氣,而此刻,她還光著腿,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完全就讓這些人獸慾更旺,一個個眼眸發紅,都急急地向前想一逞獸慾。
“哭。什麼哭,臭娘們。”
一道不耐的聲音,‘嘭’——酒杯就砸碎到了地上,然後那厚厚的酒瓶爆開,發出劇烈的響聲,同時,那酒瓶裂開的口子,在地上,因為不遠處的路燈的光線下,劃過一道冷冽的銀光。
背本來就貼在冰冷的牆壁上,而著深夜裡突然這樣的一聲粗狂的吼聲還有那瓶子爆破的聲音,又狠狠的嚇了陸晚晴一跳,然後她身體又冷又怕,她已經鼓不起勇氣來反抗了。
最後,陸晚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去的,兩隻拖鞋還在腳上,身上白色的浴袍已經有了大塊大塊的汙垢,和灰塵,深夜,她一個人走在大街上如同孤寂的遊蕩的魂,她朝著自己家的方向漫無目的走,天亮,陸母一開門,就看見自己女兒坐在門口的水泥地上,臉色發青。
“晚晴。晚晴。你怎麼了——”陸母嚇的丟了魂,連忙將陸晚晴扶進門,但是,此刻的陸晚晴,面板蒼白,因為有浴袍遮住,所以看不見她的血跡:“晚晴,你怎麼穿成這樣,穿成這樣在門口坐了一夜,怎麼不敲門叫我起來啊!哎喲——”
陸母注意到她睡衣上的灰:“你這身上都是弄的什麼哦,怎麼這麼髒,睡衣是你新買的麼,看起來質量還不錯——”
直到她提到睡衣,陸晚晴那呆呆的面無表情的臉才痴痴的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然後眼底冰冷。
“媽,我累了,幫我放洗澡水——”
“哦哦。好好——”陸母的注意力還在陸晚晴的新的浴袍上,但是此刻卻聽到一直不開口的女兒叫放洗澡水,連忙收了注意力,點頭如蒜,疊聲幾個‘好’字,“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陸晚晴終於一個人進了浴池,然後浴缸的旁邊就放著那件白色的浴袍。
“質量不錯。質量不錯。”坐在浴缸裡的陸晚晴看著這件浴袍卻悽悽的笑了:“是啊,有錢人一件根本不起眼的浴袍,一件可丟可用的備用品,原來,在我們這些人的家裡,就這麼的奢侈和稀罕……真麼的奢侈和稀罕……你看我媽媽,你看我媽媽,剛剛的注意力都全部在你身上,但是,你又算個什麼,到底算個什麼——!”聲線從低到高,最後,竟然變成了滿滿的憤懣的怒吼。
“憑什麼我們這些人就不是人,就不能把我們當人……她那麼重要是麼,風冿揚,你那麼維護她是麼,那麼我就讓她徹底的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只要她痛苦,你也不會好受,你也不會有好日子過,難道不是麼……”
女人坐在浴缸裡直起腰一個對著那件浴袍,雙眼半彎,輕輕的笑,滿臉癲狂:“難道不是麼?”
“你以為你愛她。哈哈,但是,她根本不是你要娶的女人……她根本不是冉家的大小姐,她根本不是——!”
隨即,那雙黑色的眸子裡慢慢的都是猙獰,那眸光兇殘:“我要你們痛苦,我要你們都痛苦,我昨晚的仇,我昨晚的痛苦,我會牢牢的記在心上,我恨你們……你們一個一個……風冿揚,冉依顏,什麼顧恩華……凡事有錢的人,我都恨,都恨……”
“你們毀了我,我也要毀了你們,哈哈,毀了你們,你們,統統去死,統統都去死——”
浴室裡,那放肆的快意的大笑聲,在整個陰黑的氛圍裡,更加的駭人,衝刺在寂靜的空氣中,久久迴盪——
風家別墅,誰都不知道昨晚出了什麼事兒,冉依顏因為換了床,還睡的有些不習慣,然後起床了才發現健身房的門被反鎖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