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顏……依顏……”嘴裡偶爾輕聲的底喃,讓陸晚晴懷疑似乎是這兩個字,但是又聽不真切,但是,她的心還是有涼涼的感覺。
好久,她才招來計程車,然後,在計程車的門開啟後,先將風冿揚放進後座,然後自己才收了傘進去。
司機透過後車鏡向後面看了一看:“姑娘,去哪兒——”
當司機的模樣落在男人身上,就算此刻,那男人的渾身已經溼透,頭髮在溼溼的滴著水,整個腦袋都靠在車背上,胸前的襯衣撩開,露出結實性感的胸膛,雖然只是一眼,司機大叔就可以看出此人非一般龍鳳。
這樣的一個醉酒的男人,然後跟身後這位長相普通,然後氣質平凡的女生在一起,司機覺得有點怪,但是也沒有問出口。
因為陸晚晴曾經去過風家的風冿揚的私人別墅,所以,知道地址,那是一個有名的地上,富人聚集,富商聚集的地方。
“杏林湖東一期別墅——”
她抱了地址,司機大叔抿了一下嘴,然後發動引擎,誰都知道湖島的別墅是頂級的富人區,所以,都不敢去打聽太多。
這次,車直接開到了別墅裡面,停在大門口,然後坐位僕人的劉媽從外面迎出來,看見是輛計程車有點驚訝,然後立即打了一把大傘接了過去,然後幾個人過來扶,陸晚晴在扶風冿揚進屋的時候,頭髮被雨水打溼了一些,然後問劉媽有沒有電吹風。
因為少奶奶沒有在家,一幫僕人雖然將風冿揚扶進了屋,把他放在了沙發上,卻是誰都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都知道衣服溼了是要換的,可是,這種事情,由一個男人來坐,似乎有點尷尬,而且,少爺有潔癖,一般不喜歡別人碰他的身體,或者看他的身體,這可怎麼好。
然後,陸晚晴一進大廳就被眼前各種繁華閃瞎了眼,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瑰麗然後只能在電視劇裡的宮殿般的奢華房舍現在就在她的面前,就算是用一個電吹風,劉媽領她進的洗手間比她的主臥還大,而且就算是一個小小的電吹風,拿在手中的質感,那麼非同一般,現在拿在手裡,這樣沉沉的重量,讓她有種置身夢裡的感覺。
原來這就是冉依顏每天一超一夕接觸到的東西,對她來說卻像是做夢,不公平,人和人之間怎麼可以這麼不公平……
但是,她還是很好奇,為什麼今天都沒有看到冉依顏的蹤影,為什麼風冿揚會喝的這麼醉。
“小姐,請問您是少爺的女人麼,少爺現在身上是溼的,可不可以你幫忙換下衣服——”
然後劉媽後面走進來,站在洗手間的門口,一本正經的說道。
當問道那句是不是少爺的女人,陸晚晴整個人都呆住了,其實她多想自己是,可惜,事實,卻不是。
“呃——”有點尷尬,她不知道怎麼回覆劉媽的話:“你把衣服找出來放在一邊吧,我去給他換——”
她明知道自己這樣又犯了虛榮的毛病了,可是,還是止不住,如果現在她開口說一個不是,那麼這些傭人是怎麼看她呢。
如果,劉媽彷彿是終於完成了一個任務,然後讓保鏢將風冿揚扶上樓,自己也樂呵呵的跟在後面,然後進了風冿揚與冉依顏的臥室,在衣櫃間裡找風冿揚需要穿的衣物,她找出來,然後還摺好,放在一邊。
少爺的性格就是這樣,有點龜毛,除非是他自己願意,可能對於少奶奶的容忍性好一點,對其他的人,幾乎沒什麼耐性,所以,一涉及到他近身的事兒,這些傭人彷彿都是被打了一支又一支的預防針,小心又小心。
於是,終於,陸晚晴在吹完了頭髮以後,有點戰戰兢兢的上了樓,因為,她似乎從來沒有踩過這麼柔軟又幹淨的家用地毯,這雕花的樓梯扶手,她連碰都不敢碰,差不多已經走到了樓梯口,才不甘心的讓自己細細撫摸了一遍。
推開臥室的門,她驚呆了,黑白的清一色的格調,乾淨,有種夢幻的不真實感,那雪白的大床,幾乎能抵她半間屋的大床,眼眸裡滿滿的都是驚訝且不能置信,原來,這就是冉依顏每天和他睡的床。
現在躺在床上的男人雙目緊閉,那精緻的臉孔,被雨水沖刷的很乾淨,此刻,多了一絲明淨和清爽,沒有了平時的冷冽和戾氣,他看起來,如同一個熟睡的嬰孩,長長的睫毛,根根上揚,密集的鋪排下來,那唇瓣,此刻有些蒼白,但是依然不減他的俊美,丰神俊秀,美如神祗的氣度。
白色的襯衣領口被解開,領帶被扯的有些亂,露出那性感的古銅色的胸膛,陸晚晴輕輕的湊上去,那長長的指甲去解他的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