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又快又準。
雖然是醉酒,那氣勢也一分都不減,林庭聖也無可奈何,早知道是這種結果,當初就不應該為了爭一個女人而在帝豪的包廂打架,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一幕,然後也就沒有今天這種局面。
“哇——”思忖間,風冿揚吐出一口水來,林庭聖連忙將他的酒杯奪去,帶他去洗手間。
還好這個酒吧不大,他們故意挑了一家隱秘點的地方,否則,今天這幕被誰看到都是要笑話的吧。
兩個大男人,就為了一個女人,在這裡喝的嚀叮大醉。
然後帶風冿揚去了洗手間,在洗手間裡,風冿揚又吐了好幾口水,將今晚喝進去的酒水全部吐了出來,甚至差不多要把整個胃液嘔出來。
整個身體完全沒有形象的趴在洗手池上,看著他的模樣,林庭聖從來沒有為好友這麼心疼過。
他看著風冿揚還趴在洗手池上面,然後自己進去上廁,所,等他一出來,洗手池就沒有了風冿揚的影子,他有些慌,急忙到酒吧的各個場所,角落檢視,甚至爬著幽黯的樓梯去了二樓,可是,沒有找到風冿揚。
在他上廁所的時候,風冿揚已經偏偏倒倒的離開洗手間,然後憑藉著自己的記憶,出了酒吧——
出去,一陣冷風吹來,他有穿西裝的外套在外面,沒有車,恍然間,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冉依顏,什麼時候這個女人陌生的彷彿他都不認識了呢,她不愛他,她恨他,什麼時候,已經這麼恨了呢,他到底做了些什麼,讓她對他如此的絕情。
她恨他,她恨死了他——
恨。腦海中模模糊糊的就飄過了這幾個字,彷彿他再也想不到什麼,沒有車,來的時候是林庭聖在開車,他只是在一旁沉鬱的抽菸,而現在,他渾身發軟,四肢在雨裡走的好艱難,那泥水濺滿他的鞋面,但是又被淅淅瀝瀝的雨水給沖刷乾淨。
沒有車,但是他知道回家的方向,但是這樣走回去要一兩個小時。
也沒有傘,走在雨中,他的渾身被淋的透透的——
半個小時過去,整個褲腿都在滴水,所有在雨裡的人都打著傘,只有他一個人突兀的出現在雨裡。
終於,有一個人拿著傘在路邊站住,然後,幾乎是看了很久,才確信是他。
“風少,是你麼,風少——”打著傘,陸晚晴穿著一身綠色的碎花的連衣裙,然後急急忙忙的跟上去。
她靠上去,然後在雨中為風冿揚撐傘,而此時雨越下越大,雨中的一切都是朦朦朧朧。
路過的行人,還有車輛,沖刷在雨水裡。
然而,此時的風冿揚,視線不算清晰,但是他聽見耳邊有聲音,但是聽不見別人說什麼,而看見別人向他靠過來,他的第一反應的推開別人。
“風少,你怎麼成了這副樣子,風少——”被推開的陸晚晴立即又湊了上去,聲音急切,因為,這時風冿揚的力氣已經不大,很小,小的讓陸晚晴都驚訝了一下,他明明是用盡了全力的模樣,但是陸晚晴卻只是被他推開了一小段,雖然,曾經在風允兒的訂婚宴會上,風冿揚差點要了她的命,但是她明白,那都是因為他是為了自己的妹妹,而現在,她完全相信,風冿揚對她是無害的,更何況,她心裡,一直都渴望接觸到如風冿揚這類的名流大亨。
對於能抓住的機會,她是從來不放手的。
“哇——”接著,風冿揚又是一口水吐了出來,胃液裡很大一股酒氣,陸晚晴打著傘,一隻手輕輕的挽著他的胳膊,她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風冿揚這麼沒有力氣,因為他喝了太多的酒。
可是,依顏呢,依顏去哪裡了……為什麼自己老公在外面喝醉,而自己都不過問呢。
“風少,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而風冿揚此刻因為剛剛又吐了一次,身體越發的軟,當陸晚晴扶起他的時候,他也根本沒有拒絕,抓住陸晚晴的肩膀,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傾斜了過來,但是陸晚晴是一直有體力的,身高也還行,一隻肩膀這樣的支撐著風冿揚有點累,但是她還是承受下來了。
而且在風冿揚身體湊過來的瞬間,除了他身上的濃濃的酒氣,衣物上還散發一股淡淡的古龍的香水味。
那種清新又自然的香氣,手腕上的一塊價值不菲的百達翡麗手錶,通身的氣派,明明這個離她生命很遠的男人,她以為只屬於冉依顏的男人,此刻,卻一副毫無抵抗模樣般的依附在她的肩上,那一刻,她好想轉頭去撫摸一下這個神祗一般的男人的精緻面孔,可是,她伸出手,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