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扇子,又密又長,那腮紅打了幾乎大半邊的臉,可能是想把臉顯的小一點,但是效果卻適得其反,嘴唇那油膩膩的唇彩,看的冉依顏頓時有種想嘔的衝動,幾乎都看不出本人的半點原來相貌。
穿著一身長款的裙子,手裡挎著名牌包包。
“是晚晴啊——”冉依顏也假裝出一點熱情。
陸晚晴走過來,將手臂上新買的包包故意的來回翻了幾下,給冉依顏看,然後看了一眼冉依顏旁邊坐著的祁風熙,微微一愣,又是一個好貨,但是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錢,如果有錢就好了,可是,這樣的人為什麼都偏偏給了冉依顏遇到,她的心不是一點不平。
“依顏,這是你朋友啊,以前怎麼沒見過——”假惺惺的笑,兩隻眼睛卻不停在祁風熙身上回掃,女人看男人,想要看身價,這是她接觸到上流社會這段時間跟著一些闊太太闊小姐學習的,但是,她也只學了皮毛,所以,看了一眼,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只是覺得這男人有點眼熟。
“是啊——我朋友。”冉依顏含著溫和有禮的笑輕輕的回答,雖然,她不知道陸晚晴這樣問是什麼意思。
“你好,我是陸,叫陸晚晴,我是依顏的朋友——”她伸出手去,想要去搭訕祁風熙,但是祁風熙並沒有那麼熱情,他禮貌的伸出手,然後握了一下,只說了:“我姓祁——”沒說名字。
因為冉依顏也看不懂陸晚晴唱的是哪一齣,她低頭,將臉微微偏轉過去,當個局外人。
然後一本正經的品著手裡的咖啡。
陸晚晴其實很想知道祁風熙的名字,她才熱情去搭訕,但是,祁風熙臉上帶著微笑回禮,卻只說了一個姓氏,讓她無從下手,她突然覺得有點受辱,但是,面上也不能發作,只是勉強的維持著笑意,然後鬆手。
她的目光突然向冉依顏瞟去,希望冉依顏能做箇中間人介紹一下,但是冉依顏卻已經裝模作樣將頭一早轉過去,懶得理會。
最後,陸晚晴只有訕訕的自己笑幾聲,算是挽回面子,然後灰溜溜的退場。
“你的朋友——!”祁風熙看著陸晚晴一扭一妞的從視線裡淡出去,然後端起咖啡杯,含笑著說道:“很有趣——”
而冉依顏不知道祁風熙這是什麼意思,只是淡淡的不經心的嗯了一聲,隨手挑起一塊蛋撻放在盤子裡。
冉依顏不知道,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際遇,又為她接下來惹了麻煩。
皇城是城東的一塊風水寶地,這裡是平地帶凹,有一個長滿草的小坡,緊挨著一塊天然湖,每當雨水漫上來,就能淹沒小塊的草坪,這裡有華麗的歐風別墅群,裡面是精緻的仿皇家花園,高大的馬來西亞棕櫚樹種植在別墅面前的花園裡,這裡綠草繽紛,一年四季花期不斷,這裡長期的有來來往往的菲傭打理花園,穿著白色的圍裙,在花園的交錯複雜的小路上行走。
而別墅群的不原處,天然湖泊的上面草坪,則是一個平整的高爾夫球場。
這裡,是風家名下的一處度假休閒會所。
已經快接近中午了,高爾夫也來回的打了幾十杆,風冿揚的頸脖,一條白色的毛巾圍在上面,外套扔在一邊,身上穿著一件花格的襯衫,腹肌,整個身體,碩壯有力,那襯衣塑著那性感,線條有致的輪廓,無限的惹人瞎想,他握杆的動作,姿勢標準,完美,上身微微傾斜,那俊美精緻的側臉,無與倫比的魅力,讓每一個見到他的女人幾乎都為之瘋狂。
陸晚晴本來站在一邊為顧恩華擰毛巾,但是眼眸卻時不時就朝風冿揚瞟過去。
“對不起,我來遲了,路上堵車——”終於,在球場的外圍,冉依顏穿著一身白色出現在視線裡。
她今天的穿著很淑女,上面是白色蕾絲夾著羽絨的長袖,而,她的面板本來就很白,而此時,就跟粉團兒一般,清麗的臉蛋,錯落有致的身材,前凸後翹,尤物中的尤物。
因為她從外面跑進來的,跑的上級不接下氣,話語裡就帶著喘氣聲。
她站在一邊,對著其他的三個人道歉,其實,主要還是跟風冿揚道歉,本以為他會罵她一頓,畢竟,路上堵了將近半個多小時,但是,風冿揚聽見她的聲音卻一語不發,將球杆順手遞給菲傭,然後立馬又一個一直端著水盆等在旁邊的菲傭自覺的上去,風冿揚洗了手,然後把頸脖中的擦汗的毛巾取下來,將額頭上的汗水擦擦。
可是,冉依顏一想到那天的囧事,自己的臉不爭氣一下子就紅了,期期艾艾的聲音:“原來你那天也在那裡啊——”
看來,真的好丟臉,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