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路上堵車嘛——”張開和善親切的一臉笑容,陸晚晴跑上來拉住冉依顏的手腕。
陸晚晴叫冉依顏在門口等,說是為了讓她看看自己試穿新買的晚禮服。
“你看,我挑了一個下午,這個款式夠獨特,而且這蕾絲的花邊我細細翻過,我試過,很漂亮,我等下穿給你看——”
開啟了衣服盒子的陸晚晴一臉興奮說著,全然不管冉依顏此時的情緒。
已經到了更衣室門口,冉依顏沒有說什麼,公司裡還有人沒有下班,大多樓層和樓道的燈都是亮著的,這個是公司的女性更衣室,一般沒有什麼人進來。
“我進去咯——”一甩頭髮,瀟灑的轉身,給冉依顏留下一個甜甜的笑臉。
陸晚晴長的不算漂亮,臉上還有幾點小小的雀斑,化了妝一般看不出來,冉依顏不覺得她這次跟著她去這個上流人士的宴會能成功找到一個富家公子的機率是多大,但是她也不忍心打擊她,陸晚晴的性子又特別的要強。
但是,冉依顏在更衣室外面等了很久,都沒有見陸晚晴出來。
“晚晴,你在麼,你換好了麼,我可不可以進來——”
沒有聲音——
“晚晴——”
她不耐的推開門,結果,一進去,看見鏡子面前的陸晚晴,驚呆了。
“漂亮麼,依顏,我都有點不敢相信自己——”
看著鏡子面前的陸晚晴,興奮的看著冉依顏,那身湖藍的晚禮服,風冿揚送來的晚禮服,此時,就穿在她的身上。
“晚晴,你幹什麼,你怎麼可以隨便碰別人的東西——”
陸晚晴聽到冉依顏的尖吼聲從鏡子裡將臉緩緩的轉過來,半響,彷彿在反應過來。
“呃,這個是你的禮服——”指著身上的衣服,陸晚晴眼裡閃過詫異,而冉依顏此時疲倦的將手搭在眼上,無語。
“可是,我不知道,依顏,你別怪我,我立馬脫下來——”
其實誰都知道別人的禮服不可以隨意觸碰,一次宴會只能穿一次,可是,陸晚晴已經穿在身上了,有什麼辦法呢。
冉依顏很想發火,但是終究是忍了下來。
看著陸晚晴急急忙忙的把拉鍊拉開,脫下,她也沒有再說什麼,她做人一向不過分,不喜歡咄咄逼人。
更何況,她原本就不在乎這場宴會。
終於,禮服裁製好了放了不久,在這些天的焦慮,忐忑不安的等待中,這一天終於來臨了。
一大早,地方電視臺的新聞二十四小時滾動播出,祁家在t市是很有影響力的大戶,祁家老爺子八十大壽上至高官政要,豪門大亨,下至一些小型的商販,平常人家幾乎都受到了影響。
客廳裡大尺寸的電視顯示屏裡面播著祁家花園內的佈置,青草幽幽的草坪,草坪上白色的沙灘傘
冉依顏沒有注意這些天風冿揚在外面忙些什麼,偶爾會夜不歸宿,但是隻要他不找她麻煩,她就謝天謝地了。
而今天風冿揚沒有一早去上班,冉依顏也沒有,今天星期天。起床後她裹著睡衣就看見一身棕色條紋休閒西服的風冿揚坐在客廳裡悠閒的看報紙。
陽光從外面的玻璃窗暖暖的灑進來。
“咖啡加糖麼——”早餐,冉依顏站在他身後端著咖啡用勺子攪拌著。
“不用——”風冿揚回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回頭繼續看他的報紙。
“奶昔呢——”她又問,沒有把手中的杯子給他。
風冿揚又轉頭過來,這次久久的看了她一眼,那穿著一聲加絨的長長的睡袍,那睡袍只用腰間的一根帶子繫住,很有一種柔和的美感。
更何況,她那張誘人的臉蛋,那柔和的表情,有種居家女人的味道,高貴慵懶的如同一隻小貓。
冉依顏將咖啡給他端到茶几上去,動作自然的放在他的面前,她從他面前走過,那淨白的腳踝,還有光潔的白皙細膩的小腿就落在風冿揚的眼簾。
風冿揚唇角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一大早,這是要誘人麼——”
冉依顏不理他——
幫他端咖啡,一方面是舉手之勞,另外一方如同冉母說的,她是他的妻子,她需要扮演這個角色。
土司塗了菠蘿醬,她塗好後,放在盤子裡,然後遞給他。
藥瓶擺在面前,面前放了一杯白水,她吃安眠藥,醫生說只吃半片,她還年輕,也不想太依賴藥丸,所以瓶蓋盒子裡放了半片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