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扔在一邊的西裝外套拿起來,擁著冉依顏向外,都沒有怎麼細細的打量她。
回頭一看顧恩華還在和陸晚晴嬉笑,**,將盆子裡菲傭端著的洗手的水你給我灑一點,我給你拋幾滴,逗的陸晚晴哈哈大笑,而陸晚晴的聲音又很尖利,一笑起來整個花園外面的人都能聽到,很刺耳,風冿揚蹙眉,無聊的轉頭,隨帶一句。
“顧恩華,你有完沒完——”
於是,後面兩個人終於有所收斂,洗了手之後,跟上。
一直在路上,陸晚晴還是在跟顧恩華嘻嘻哈哈,兩個人,好像是有說不完的笑話,而陸晚晴每次笑起來聲音格外的醒人,弄的周圍的人時不時要對她們側目。
冉依顏心裡也有些氣鬱,畢竟這種笑聲很招人心煩,她回頭想給陸晚晴一點提醒,畢竟這是公共場所,但是,一想到上次那次在商場,她的好心換來一個巴掌,她還是覺得算了。
並且,風冿揚都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她又何必多管閒事。
用餐在花園裡的走廊上,漢白玉鋪成的一小條道,華麗的白色的實木方桌,歐風的花紋雕椽,四條白色椅子已經安放整齊,而紅酒和牛排也已經放了上來。
因為怕有人守著用餐不習慣,風冿揚叫退了所有的傭人,白葡酒和紅葡酒,高腳酒杯,圓形底座,那杯身,亮薄,線條優美,看著這酒杯,都如同在看一件藝術品。
四個人坐下,當風冿揚將裝著白葡的酒遞給冉依顏而冉依顏伸手去拿的時候,風冿揚又撤了回來,自言自語道:“算了,你還是喝果汁好了——”
隨後,風冿揚叫了人過來,然後,所有的人面前都是酒,她的面前擺了一杯黃澄澄的果汁液體。
牛排她的煎了七分,因為她喜歡吃熟一點的東西,而風冿揚的牛排,只有三分熟。
今天天氣比較好,坐在這裡,四周都是花草,還有習習的涼風。
顧恩華邊吃東西邊跟風冿揚說話,內容都是關乎一些生意場上的東西,冉依顏聽不進去,然後專心的吃自己的東西。
突然,對面一聲輕笑:“依顏,我昨天下午看跟你在一起的那男人不錯啊,那男的是誰啊,我看你跟他挺熟的,其實我本來還想跟他認識一下的,結果,我看你護他護的太緊,我都捨不得問了——”
陸晚晴翹著二郎腿嬌笑著說完,然後帶笑的眼眸意味深長的看了冉依顏一眼,隨後拿起手中的紅酒故作優雅的動作端起來,儘量做的端莊大方,輕輕一抿,做的真如豪門大家的閨秀一般。
而冉依顏在她說完後臉色忽然的蒼白,餘光立即就瞟到側面一道冷冷的寒光,她不敢將頭完全抬起,但拿著叉子的手發軟,叉牛排,明明是很輕鬆的動作,叉了兩下都沒有叉上。
看著她微微發抖的手,隨即又下意識的看了看旁邊黑著一張臉的風冿揚,對面的陸晚晴心知肚明的一聲冷哼,哪個男人都介意自己的老婆跟別人的男人在一起,果然,就是風冿揚也不例外,看著風冿揚此時慍怒的表情,冉依顏那沒有了血色的臉,她今天彷彿才真正的為自己解了一口氣。
冉依顏,怪就怪你日子過的太好,這樣的男人娶了你而沒有娶我,你憑什麼可以超過我成為豪門少奶奶,而我,卻要在這裡忍受這樣尷尬的身份。
一頓飯吃的不愉快,直到退場冉依顏都不敢去看風冿揚的臉色,而吃完了飯,風冿揚不再是像先前那樣摟著她的肩,而是將她甩在後面,自己一語不發的走在前面,一張臉沉的不能再沉。
其實,夾雜在陸晚晴和顧恩華中間,冉依顏才覺得更難堪,她努力的想去跟上風冿揚的腳步,但是,風冿揚腿比她長那麼多,她根本趕不上。
終於跟上了他,卻是在門口他開啟車門的時候,他開車門的時候,冉依顏就愣愣的站在一邊。
“上車——”他沒有扔下她,終於肯回頭看她,他一直知道她跟在後面,他沉聲的說了一句上車,像對待一個布娃娃般,將她的身體粗魯的塞進車裡。
然後自己從另一側上車。
關門,發動引擎,然後倒車,然後車在路上疾跑,方向是市中心,冉依顏上班的地方。
可是,車路過冉依顏的公司門口風冿揚根本不放她下來,急的冉依顏以為他忘記了:“風冿揚,停車,停車,放我下去,我要上班,否則要遲到了——”
結果,她焦急的喊了幾聲,風冿揚根本不放她下去。
“風冿揚,你放我下去,我要上班——”她終於知道他是故意的,她急切的用手打著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