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很寬很柔軟的真皮靠背,人坐上去感覺會很舒服。
“嗯?”冉依顏一下子有些沒反應過來,難道他叫自己上來是處於好心的給她找睡覺的地方,看來是自己緊張過頭了,她就說嘛,他應該不可能有那麼大能耐一下子將她做的壞事看出來,是自己多想了。
風冿揚進來丟下一句話之後,懶懶的閉眼,屋裡很靜,只有他們兩個人,一分鐘後,可能是姿勢不舒服,輕輕的將轉椅退後,然後將雙腿搭在書桌上,才又一次閤眼。
睡覺?冉依顏看著腳邊幾米寬的沙發,雖然看上去和床差不都,應該比床睡著還舒服,可是,跟風冿揚一個屋子睡,確保她不會噩夢?所以她根本不會跟他一個房間,死死盯了風冿揚閉著眼的模樣看了半分鐘,她轉身走開,想要開門出去。
“去那裡?”誰知,她才移動了兩小步,那個明明閉著眼的男人就在她後面冷冷出聲了,冉依顏有些詫異,驚悚的轉頭,男人依然閉著眼,氣定神閒的模樣。
“我睡不著。”她輕輕的出聲,這是說的實話,其實她現在根本不想睡,剛剛在樓下閉眼那會也是裝的——
男人依然閉著眼,冉依顏就站在原地看著他那看似很享受的閉眼的模樣,進退兩難。
終於,男人狹長的眸子緩緩睜開,精亮的黑眸裡面半絲睡意也無,視線清明:“那藥不是你搞的鬼?”
他薄唇冷冷的開啟,冉依顏心裡就猛然的一震,恍然間,身體入墜冰窟,渾身冰冷,動彈不得。
“藥?什麼藥?”她冷笑,極力想要掩飾自己內心的驚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而對面的男人沒有開口,雙腿還在放在桌上,但是懷揣的手卻已經輕輕鬆開,他冷眼看著冉依顏剛剛那冷笑後的模樣,眼眸深邃,視線灼然,如同剛才在樓下那一樣的眼神,似探究,似已經了卻,眼底卻泛開滿滿的凜寒。
而那種眼神看得冉依顏渾身起雞皮疙瘩,連頭皮都是麻麻的,想要退縮,但是又退縮不了。
“你真的不知道?你敢說你媽媽的藥不是你動的手腳?”許久,男人危險的眯著眼,眼角劃開一絲精光,那表情,彷彿已經斷定了是她。
“風大總裁,拜託你沒有證據就不要瞎說好不好,就算你有錢,你也不可以這樣憑空侮人的清白——”
她故意說的理直氣壯,來掩飾自己心中那砰砰直跳的心,她生怕一不小心就中了他的招,自己就不小心給說破了,所以,語氣也格外的強硬。
而這次,男人又換了一種姿勢,笑,但是那笑,不知道是什麼意味,男人雙手合攏,抵在下巴,風冿揚的下巴一直都有一條迷人的美人溝,正因為這樣,看起來比別的英俊帥氣的男人獨獨又添了一抹性感。
“冉依顏,我發現只要幾個小時不見,你就能不斷給我創造驚喜,連風大總裁也給我叫出來了,你那膽子只要一會不見,就能翻上天,夠大的啊——”
那陰寒的臉滿滿的都是冷冽,聲音卻是悠然無比,可是,只有冉依顏才知道他剛剛說的這句話裡蘊含的怒氣有多重,多恐怖,她的臉瞬間煞白,最近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慌不擇言,惹怒了風冿揚,會有好果子吃麼。
“過來,讓我抱抱——”男人看著她的臉忽明忽暗,也不在意她在想什麼,她的那點小九九,還敢在他面前橫,但是他真的很想抱抱她,從吵了架到現在,她那香香軟軟的身體總是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不管他做什麼,總還是會想她。
對他來說,她就是一味毒藥,讓他欲罷不能,明知道她瞞著他吃避孕藥,這麼天大的事,他不想原諒她可是不得已,他放不下她,這場戰役裡,他永遠是處於劣勢,可是,他就是很想將她牢牢的捆在身邊。
抱抱?冉依顏不解的看他一眼,雖然不情願,但是看他那一臉的鄭重其事,她也不敢反抗,剛剛那句話就已經惹著了他,如果接下來她再忤逆他的話,應該就會有好果子給她吃了。
所以,她警惕的看著他,但還是一步一步的朝轉椅走過去。
當她的身體才靠近轉椅,風冿揚就一抬手將她的嬌小的身體輕鬆的抱起來摟在懷裡,她的身上,那獨特的幽香在她身上縈繞,瞬間就進入了他的鼻。
“好香——”他有力的雙臂環在她的纖腰,整個頭輕輕的貼在她的頸脖,整個香氣就從薄薄的襯衣的領口發出來,他貪婪的吮吸著。
她的身體還是那麼小,那麼軟,他輕輕的摟住她,然後扳過她背對他淡漠的側臉。
而此時的冉依顏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