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冿揚果然還是很在乎的,也對,那個男人不在乎自己的女人喜歡別的男人,同樣,她也不希望她的這個姐姐也繼續糾纏她的男人。
“其實,不僅風少心裡為這件事不舒服,我也很不舒服,既然風少知道我姐並不是冉家傳說的親生女,那麼也該知道要嫁進祁家的本來是我姐,她現在還是對某些事情念念不忘,其實,我想提醒風少的是,我姐的軟肋不在冉家,如果想要牢牢的控住她的心和她的人,那麼想想風少知道該怎麼做——”
“呵——”風冿揚突然間抬頭,那菲薄的唇張揚的勾起,黑色的眸子精亮:“冉雙露,當初祁風熙娶你還真是沒有娶錯人,還真是很能盤算——”
“其實——”那纖細的指甲緩緩的從風冿揚的下巴勾過去,女人魅惑的紅唇輕啟:“我這都還是為了風少好——”
看著冉雙露那伸過來的手,風冿揚絲毫沒有躲閃,笑,而那笑有些讓冉雙露毛骨悚然,當男人無謂的大步從她身邊插過,冉雙露那掛在臉上的笑終於僵硬下來,回眼望去,男人那身長玉立的身材,在夜色裡也如王者般高貴,灑脫。
這個如神一般的男人,高貴,威嚴,不可琢磨,到底有女人能掌控的了麼,冉雙露的視線久久望著那個方向,為什麼偏偏這樣的一個男人卻對冉依顏纏綿不休呢,冉依顏,你到底憑什麼這麼好的運氣。
望著那遠處的背影,冉雙露眼裡閃出的嫉妒如同那翻滾的火苗,炙熱,強烈——
站在車門外的保鏢看見總裁出來,第一時間將車門開啟,風冿揚坐進去,一臉冷然的吩咐司機開車,他現在坐在車裡不想等那個惹她生氣的女人,他怕她深夜一個女人在外面不安全,便留了一輛車,幾個保鏢在後面。*
一連幾天,冉依顏見了他不言不語,要不是避開就是一副冷臉相對,風冿揚被她氣的不是一點半點——
該死的女人,脾氣還真是上來了——!
而今天,一向不光顧風氏,不上風氏辦公大樓的冉依顏一早就穿著一身白色的套裝蹬著一雙高跟鞋急切的上樓了,轉角處的辦公室,看著冉依顏手裡拿著一份報紙氣沖沖的模樣秘書也不敢攔,她按了指紋,門鎖自動開啟,一把推開那道牢固的辦公室大門。
風冿揚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端坐在辦公室前,埋著頭專心致志安靜辦公的模樣。
然後頭上‘啪’的一聲,一張報紙就甩了下來。
“風冿揚,你到底是不是人——”
那坐在桌前埋著頭的男人過了好半天才緩緩的抬起頭來,動作很緩,抬起頭來的臉上表情很是一本正經,那黑色的眸子少了平時的戾氣,雙手撐在桌上,手掌合攏撐成拱塔形,慢條斯理的盯著面前暴跳如雷的女人,性感的薄唇輕啟,緩緩兩個字:“什麼——”
“什麼?”冉依顏陡然的提高聲音,那心中的鬱氣站在原地無處揮灑,煩亂的挑起耳邊的發,恨不得將那桌子上的報紙重新撿起來,這次,直接摔倒他臉上。
“你明知故問——”她簡直氣岔。
“為什麼要拆掉東區的老樓區,難道你們風氏賺錢賺的還不夠多麼,為什麼連這麼一塊小小的地方都不放過——”她氣得眼裡都翻出了淚花,鼻子好酸,她想用手去抹掉,但是又怕風冿揚看見更加用力的嘲弄她,所以,她忍住不哭,但是,東區老樓社群被拆掉,嬸子和小澄能住哪裡去啊,那個房子雖然不是自家的,可是也在那裡住了七八年,也算半個家了,其他地段的房子房租都太貴,嬸子那點收入根本不夠,本來日子就不富裕,小澄要讀書,家裡各種開支,現在這房子一拆掉,不是活活的逼他們流落街頭麼。
“呃,你說的是這件事啊——”坐在真皮座椅裡的男人面色悠然,那淺淺的笑更為他那精緻俊美的臉增加一層美感,越發的英氣迷人,面色如玉,顯得很不在意。
“上頭說東區那片舊樓太老了,影響了整個城市的面貌,需要拆了重建,而,風氏只是恰好拿下了一個專案而已——”
他慢吞吞悠閒的語氣說完,然後觀察著冉依顏的臉色——
冉依顏頓了一頓,可是,立即就明白了裡面的端倪,恨恨的看著風冿揚:“你撒謊!如果要規劃,為什麼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那麼多戶人家住在裡面,怎麼可能會突然這麼短的時間要住戶都搬走——難道上面的人辦事就是這樣的麼?”
可是面對冉依顏憤憤的惱怒和質問,風冿揚只是一臉鎮定的拍手,無謂的道:“別人是怎麼辦事我不管,不過,冉依顏,如果你跪下求我,為之前吃避孕藥道歉認錯,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