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很少會有人長著如此完美的臉,而現在閉著眼的他,心裡又在想什麼呢,是睡著了,還是在想其他——
冉依顏對他始終是抱著一份懼意的,就算她恨他,那也於事無補。
“又想什麼呢——”突然,她以為已經睡著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然後那淡淡地眸子就移過來,看著她。
冉依顏一驚,他為什麼會突然轉過頭來,難道他發現了她打量他,然後他的眼並不是緊閉的。
他問,冉依顏不回答,他乾脆又一隻手過來,將她的身子圈在懷裡,那斂下的黑眸,那有些乾的發白的唇,就朝著冉依顏兩片柔軟的唇瓣貼上去。
“不。不要……”
一路上,他就那樣吻她,斷斷續續,伴隨著她細小的掙扎,好不容易,過了大半個小時,車終於在別墅門前停下了。
一停下,風冿揚鬆開了她,下了車,而冉依顏在後面理了理身上有些凌亂的衣物,接著,也下了車,盯著走在前面的寬大的背影,鬆了一口氣,終於放開她了——
可是,一回到別墅,才進了二樓的房間,冉依顏正準備換房間裡的拖鞋,然而,她才將鞋子脫下,旁邊突然一道大力過來,將她攔腰抱起,然後慌亂之中的冉依顏只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然後整個身體就被重重的砸在床單上。
不,慌忙之中她翻了個身,才看見身上突然就壓上來的男人,壓著她的力道好大,還帶著一身濃濃的酒氣——
“不——”驚慌之中,在寬大的床上不停的掙扎的冉依顏,無助的眼淚唰唰從眼角落下,為什麼,這都是為什麼。為什麼就是這樣不放過她。
“你說過,你最疼我。你說過……”女人哭泣著控訴。
但是,該發生的依舊……
今天,是星期六,風冿揚之前就跟她說過今天要一起出海去遊輪上面玩,要她一早的安排好時間,所以,她也就抽了空前來。
就那晚之後,風冿揚的獸性並沒有減少,而是幾乎與日倍增,他恣意的折騰著她,比過去更加的隨性隨意,而她的軟肋被他捏在手裡,她根本就沒有什麼辦法反抗他,前車之鑑,她知道,如果要擺脫目前的困境,不讓自己受制於人的根本的辦法就是把自己的軟肋徹底的摘除。
前幾天她在辦公室找到樸軒,讓他幫忙幫她辦一件事,而這麼多天,她也一直在為這件事忙碌。
而,今天,他們已經約好,要出海去遊玩——
湛江的港口人滿為患,每天從這裡出海的人來來往往,一大早,風冿揚開著車來到碼頭口岸。
巨型的郵輪裝箱過後緩緩的推進海水裡,巨大的鳴笛的聲音劃破整個人聲喧囂的早晨,來來去去的客船停泊,啟航,碼頭上面,人頭攢動,熱鬧非凡。
這裡的人跟市區的人差不多一樣多,車停在路邊,風冿揚先下了車,然後合上車門,摘了墨鏡,一眼望去的天空和碧水,那湛藍色的海水中間有一座小山,如此海水被分割,像一條藍色的練,彎彎曲曲,籠罩在晨光之中,,很亂但是也很有朝氣。
他們出行的那輛白色的豪華遊輪就停靠在岸邊,上面插滿了白色的氣球,冉依顏下了車,她穿著一身素白的長裙,頭髮從中心的一處高貴的盤起,優美的頸上一串價值不菲的鑽石項鍊,腳上是一雙十厘米左右的高跟鞋。
她一下來,也摘掉了墨鏡,那張素白的漂亮的臉蛋就情不自禁的吸引了身邊的大群人的目光。
風冿揚在前,她在後,他牽著她的手,一步一步嘴角含著微笑朝遊輪上走去。
今天,該到的都到了,平時一起玩的那些少爺,還有小姐,大多都帶了伴侶,或者情人。
風冿揚不是第一個上船的。而冉依顏在上船之後沒有去觀看船身裡面的那些豪華的裝潢,擺設,而是直接去了甲板。
船還沒有啟航,但是挨著甲板的房間裡卻鬧哄哄的,一群人在裡面鬨笑,不知道在幹些什麼,而冉依顏一個人將鞋子脫下,赤腳走到甲板上的一處坐下。
清晨的風很涼,很溼,尤其是從陸地上吹過來帶上了海水的溼氣,讓人渾身涼爽。
風吹起她白色的衣裙,撩撥著耳旁的碎髮,有種飄飄欲仙之感。
她知道今天來這上面的人不少,但是很多她都不認識,還好風冿揚一上了船也不再管她,她可以自由的活動。
“噗通——”一聲,那華麗的地毯,鋪在冰冷的地磚上,而她,就那樣毫無形象的跪下去。淚順著臉頰流下……
“我求你。求你放過嬸子和小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