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想將頭挪開,避開冉依顏的觸碰,但是,用了幾次力都沒有擺脫,一把猛力的把冉依顏推開,有些悚然的尖叫。
“死女人,你要幹什麼——”
她這一大力,猛然將猝不及防的冉依顏推開,‘嘭’的一聲,冉依顏急急推開了好幾步,提包飛快的撞上車門,而冉依顏向後一倒的手肘撐在包包上,手肘明顯的撐在一個硬物上面。
冉依顏沒有去多想,回了回神,站起來,毫不理會發疼的手肘,盯著冉雙露那微微帶著恐慌的臉:“怕了?”
就是這樣才好,她就是喜歡看到冉雙露這副驚恐的模樣,她緩緩的慢條斯理的聲音:“如果我被趕出風家,冉雙露,誰才是名正言順的祁家少奶奶,那個時候,呵呵,你難道不應該多擔心擔心你自己麼——”
冉依顏不知道,正當她在這邊說的起勁,另一邊的聽筒放在桌上,那一邊坐在辦公室裡埋頭看檔案的人好看的眉微微一蹙。
因為,前半分鐘,秘書恭敬的進來:“總裁,電話,三號線”
凡是三號線的電話,沒有總裁特別的吩咐,秘書從來不攔截,因為,三號線是內線。
所以,當風冿揚自然的拿起話筒的時候,裡面沒有人音,只有些悉悉索索的雜聲,他微微愣了一下,然後也不結束通話,將話筒放在一邊,然後繼續低頭看他的檔案。
然後就聽到了他身邊這隨時唯唯諾諾的小妻子電話裡那對著別人氣勢凌人,得意滿滿的聲音。
他凝神斂了斂眉,沒有結束通話電話,繼續聽下去。
其實,這句話,還真的把冉雙露給唬住了,對於冉雙露來說,她也沒有想到她這個平時見在家裡不吭聲不喘氣的女人還有如此厲害的時候。
如果冉依顏被趕出風家,那麼憑藉她才是真正的祁家少奶奶的身份,那麼,到時候,吃虧的只能是她這個冒牌的祁家少奶奶。
“冉依顏,你狠——”終於,冉雙露恨恨的大了雙眼,說的咬牙切齒。
“別以為你有風家罩著就為所欲為,我會讓你見識我的厲害,憑你也就一個不入流的二貨,烏鴉攀上了高枝,你還真以為人家風少會真心的愛你呢,不過是看著幾分新鮮,玩過了就扔了——”
“至少我現在還有的玩,有人罩著當然就不能浪費這機會你說對不對,我自然可以為所欲為,你又拿我怎麼樣,至於風少麼,我從來都沒放在心上,所以是不是貪新鮮與我無關,那都是他的事——”
她故作的語氣,非常無辜,看著冉雙露那氣的發顫的身體,她心頭只覺得湧上一陣快意。
你——!”冉雙露憤恨的眼眸鋒利如刃,直直朝冉依**過來,突然一陣過後,她緩下了情緒,撂下狠話:“我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
“只怕你沒這個本事——”
冉雙露那憤恨的眼因為冉依顏這明顯譏誚的語氣慢慢的平復下來,最後轉身,依然優雅的理了理身上的披肩,最後走的時候那一眼意味深長。
那眼眸裡明顯的閃過一些東西,恨意,憤怒,還有算計。
而冉依顏卻只是站在原地,神情高深莫測,眼底冷漠,她自然是看準了冉雙露不會善罷甘休的模樣,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她還真心一點都不怕她們耍手段,她們的弱點比她多,她從來不是省油的燈。
“冉雙露,我就看看接下來你想玩什麼——”她很恨的聲音,眼眸裡迸發的怒氣如同簇簇燃燒的火苗,同樣咬牙切齒。
而,這邊的風冿揚聽到最後一句,話筒裡面久久的沉迷,終於,他緩緩的拾起桌上的話筒愣了愣,一臉沉鬱的掛上,他知道吵完了,電話裡面已經沒有了冉雙露的聲音,人走了,沒有戲了。
掛上電話的風冿揚黑眸陰沉,桌上那新的企劃方案再也看不進去,一腳踢在辦公桌身,高階皮轉椅幾個轉軸在光滑的地面劃開,退開書桌,身體都抵在靠背上,幾根手指懶懶的抵著頭。
有些氣鬱,電話裡他一聽就知道,她又在外面給他惹禍,不知道自己深陷圇圄還那裡耀武揚威,大放厥詞,她一個人的力量能去和冉家鬥麼,冉家再怎麼不濟對付她一個還是綽綽有餘的。
還居然敢在人面前大肆宣揚說她從來沒將他放在心上,他貪不貪新鮮跟她無關,風冿揚就一股怒氣上湧,又好笑又好氣,看來,這小東西看來還是欠調教,還是得好好的教教她,否則,她以後出去不知道自己是屬於那個窩那個地兒,連自己的丈夫是誰都不認識。
頓了頓,他重新拾起話筒,將號碼撥開。
“今天中午,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