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依顏依然低著頭,那小巧飽滿的羞人櫻唇緊閉,她在生氣,不想理他,這個霸道男人,他的手臂環在她的纖腰,她的兩條纖細的腿就懸在他的腿上,而且他的力道那麼大,她掙脫不開。所以也不掙扎,任由他抱著她,但是不說話,不搭理她。
“不說話啊——”男人突然促狹的笑,熱熱的氣息就撲上她背對他小巧的耳。
“啊——”冉依顏猛然吃痛的叫了一聲,她不期望他會來的如此突然。
“怎麼了,痛啊……”他唇角一如既往的勾起一個魅惑的弧度,故意這樣臉貼在她耳旁問她:“這只是小懲罰,誰讓你跟我賭氣——”
冉依顏氣極,混球,這個混球,就只許他欺負她,她連賭一下氣都不行。
“這裡還是好軟——”他在她耳邊低低的吐氣,而現在的冉依顏在狹窄的車的空間裡,身子根本不能有大弧度的掙扎,而且,他的手臂環在她的腰身,手在不安分折騰著她的身體,這種桎梏,她也掙脫不開。
“風冿揚,你個混蛋——”痛啊——
“混蛋?”他滿不在乎的輕輕的語氣,反問:“每次都罵我混蛋,每次到最後還不是很享受麼”
因為他淺淺的一句,冉依顏羞紅了整個脖頸。
“如果快點懷上的孩子,那麼在風家就大不一樣——”突然,他這樣的來一句,聲音不無正經。
“也奇怪,我在這裡面也注進去很多了吧——”他突然伸出手撫上她的平整的小腹,自言自語:“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
而,冉依顏卻因為他這樣不經意的語氣的一句話,臉色驟然蒼白,身體瞬間冰冷,如置冰窟。
那茶几下的藥,她當然不會懷孕,可是,不,不能被他知曉,如果一旦他知道,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冉依顏清晨醒來,一晚上,她穿著柔軟貼身的睡衣,緊貼在風冿揚的胸口,聞著他身上濃郁的男人的氣息,她的頭枕在他粗壯的臂上,就這樣隨意而睡下去,男人陽剛的身體熨慰著她嬌小柔弱的身軀,他沒有用力抱她,一晚上只是把手搭在她的腰際,他的身上也穿著睡衣,但是,第一次,冉依顏覺得渾身如此的舒爽,溫暖,她蜷縮的身姿窩在他的胸口,優雅的睡相如同一隻慵懶的小貓,他身上的溫熱感,在她睡醒之後,一個人坐在床上發愣,看著那沉沉的睡顏,心中有點淺淺的迷戀。
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呢,她坐起來,靜靜看著睡夢中他的沉靜的睡顏,濃密的有型的眉,眉峰微微向裡斂起,他的睫毛,比女人的還好看,從冉依顏那個角度看過去,藉著微暗的光線,細密而微微向上捲起,合上的眼眸,在眼瞼出劃下一排暗影,鼻又尖又挺,一寸一寸如同鬼斧神工的傑作,精緻的唇,下巴中間有條象徵著最迷人的恰好好處的溝壑——美人勾,格外的性感和魅惑,許久,她看夠了,然後俯身做了一個跟以往很不符合的動作,拉了雪白的床單給他蓋到頸脖,她怕他著涼,他每次的被子只蓋半身。
給他蓋好被子後,冉依顏嘆了一口氣下床,穿了拖鞋,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淨水。
站在桌前,聽著嘩嘩的水聲注入透明的玻璃杯內,她撩了一下從耳邊散落的發,接了大半杯然後握著玻璃杯下樓。
拖鞋打在厚實的地毯上,軟軟的,她身上穿著睡衣,一步步的扶著樓梯朝大廳走下去。
“少奶奶,少爺起床了麼?”她站在梯上一半的距離,劉媽看到了她穿著睡衣下樓,站在樓梯口問她。
“呃,沒呢——”她喝了一口水,閒適的語氣向下,然後,眼眸驟然瞟到門口,就看見穿著一身暗花旗袍,頭髮高高挽起的冉母從大門進來,棕色的皮高跟鞋,那鞋間的泥土弄髒了大廳裡鋪著的白色的地毯的邊沿,冉依顏淡淡的瞟了一眼她,不知道她這大清早就急急忙忙的趕過來幹什麼,連鞋子粘到泥土了都不知道。
“媽——”她站在樓梯上,語氣淡淡的叫了尹瑞琴一聲。
她不喜歡尹瑞琴,在冉家的時候尹瑞琴就沒有對她有過什麼好聲氣,好臉色,現在,又處心積慮的謀奪了她的未婚夫,讓雙露嫁進祁家,這件婚事,她一直心有不甘。
“還好你起床了,我還以為要等一會兒呢——”看到冉依顏,冉母的整張臉都活了起來,明顯的有了生氣。
“有什麼事情麼?”相對於冉母的急切,她倒表現的冷情,毫不在意。
她款款的步子從樓梯下來,然後雙腿交疊,適然的坐到沙發上。
“當初祁家和秦家訂婚的時候有件信物,是條項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