冿揚一樣的對付你,你的意思我應該眼睜睜的看著,或者,親手將風家集團的權力交出去,然後,這樣做才對的麼——”
“的——”男人答的飛快,眼長長的看她一眼,毫不避諱。
“唰——”冉依顏突然起身,然後一把將他面前的檔案抓過來,動作快如閃電。
“沒想到,風冿揚原來身死相交的朋友就一個懦夫——!”她站起來,身形不大,但,小小的軀體裡面散發出的力量足足的。
氣惱的將檔案抓過來之後,對著林庭聖就一頓劈頭蓋臉的數落。
“你只顧著你自己,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交出去,風家就會垮掉,偌大的風家就會垮掉,我丈夫的心血就什麼都沒有了,要到時候風家被併吞,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龍家會變的更強,下一個要對付的就你們林家。只,這句話她沒有出口。
因為林庭聖不傻蛋,他只不想保風家,到時候輪到他自己,只怕情況會另不一樣。
“你現在才想到你丈夫的心血,那他被誰害成這樣的,風冿揚娶了你這樣的女人,就給自己帶來一個禍根,可,他還那樣,無怨無悔的承受,我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到底看重了你哪點——!”
男人的情緒在這一刻,恍若突然爆發,一頓怒斥,絲毫不留情,加重語氣更將心裡的火都發洩出來,狠狠轉嫁到冉依顏身上……
其實,這一刻,站在桌邊的冉依顏,這一刻,心真心的顫了,痛了,曾經,有他的時候,她並不珍惜,可,沒有了他的時候,她才知道這個世界突然都冷了。
人都冷了,她看到的不再有笑臉,整個世界彷彿都灰色。
以前的冉依顏,沒有人敢這樣罵她。
曾經的冉依顏,也曾那麼無憂無慮,感覺整個世界都擺在她面前,任她予取予求。
可,現在,遠了,一切都遠了。
她心裡很痛,面對林庭聖的責罵,她不出半句來,不出半句抵賴的話來,覺得很難過,感覺受到了羞辱,但,她卻沒臉張開嘴替自己辯駁半句,他罵的這些話對的。
有羞有憤,最後,她也不知道怎麼去面對現在眼前的這個他的朋友,她抓起檔案,然後提起包包塞進去,另外一隻手拿了一直搭在椅子靠背上的外套,搭在另外一隻手的手臂上,捂著嘴就哭著走了。
“姆。姆……”回到家的冉依顏,情不自禁就撲倒在床上抱著枕頭大哭,她心裡有好多委屈,可,偌大的房間,空空蕩蕩,來回也只能聽見自己的壓抑住的低低哭聲,整個房間空蕩蕩的,整樁別墅彷彿迴盪的也只片片清冷,而才半歲的小兒子,坐在房間的暗影裡,媽媽給他鋪著的軟墊上。
啊嗚啊嗚的大哭,小眼睛全顆顆晶瑩的淚眼,糊了眼睛,坐在地上,小手在空氣裡不停的朝著床邊媽媽的方向無助的抓著。
想要叫媽媽,因為他的褲子已經被剛才的尿液打溼了。
但太小,叫不出名字,只能一個單音節。
可,躺在床上的冉依顏只一頭埋在自己的悲傷中,根本沒有轉移注意力去看孩子。
耳邊孩子的哇哇的哭鬧叫著媽媽的聲音,而她自己也在哭,埋在自己的無助的悲傷裡。
現在,沒有人幫她,沒有人幫助她。
公司該怎麼辦,揚的公司該怎麼辦。?!
天色暗,清冷的風一直呼呼的吹著。偌大的臥室,四角大片片的陰影,只聞滿室的哭聲,孩子的,大人的,再不聞其他。
第二天,收拾了好了自己的冉依顏去公司,黑色的貼身套裝,沙拉和寶珠還一如既往的保鏢接送上下學,家裡的兒子就暫時交給了保姆。
因為股東大會新的董事長並沒有選舉成功,所以,現在的公司,還由冉依顏代為打理,已經幾天沒有到過公司,公司裡的很多檔案沒有審批,所以,現在的風氏集團一盤散沙,很多產業的銷售業績都下滑。
這情況,的確不容樂觀——
當她急急忙忙的趕到公司之後,助理已經新換的助理,以前的助理姓劉,而現在,冉依顏進去的時候一個年輕的未見過面的平頭小夥子。
當冉依顏一出現,跟在她身前身後的跑。
董事長助理只有董事長有權力換,而她身邊現在這個跟前跟後的這個新來的男人誰,她真不知道。
白色的長袖外套,白色的褲子,白色的鞋子。
“嗯——”冉依顏長長的看他一眼,然後這樣輕輕的應一聲。
“如果物件不你,可能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