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頭,還是讓她趴在他身上,做一隻可愛的八爪魚,然後依然是酷酷的模樣。
“今晚要來麼,我可是很願意配合呢——”
男人怪異的睜開看了看她。這女人今天又來找死了。不過他剛吃藥,身體軟的很。
“不來——”拒絕的很乾脆。
“為什麼不來——”女人依然在他耳邊呵氣,她真的是確信他現在是起不了什麼,做不了了,否則,一個感冒根本攔不動她,就算是生病,他依然力氣大的很,爆發也高,如果她敢在他旁邊挑釁,他早就起來二話不說將她辦了。
可是,現在他沒有。
就算很睿智的男人,也不會什麼都能防備的到。
“為什麼不來——”女人盯著那張偏過去酷酷俊臉,在他英氣的眉折起,第一次,第一次聽見他說不來,第一次,她可以在他身上這麼放肆。
男人似乎始終在竭力的隱忍,那往眉心收縮的眉顯示出他的身體的極度不舒服。但是,不管她怎麼說,都是酷酷的,不理她。
“是不是因為渾身無力。”
從來沒有這麼得意過的女人,心裡真的是無比的爽,一個勁的爽,抓住一個從來不在人面前服軟的不可一世的高傲男人,每次用這種口吻將她折磨了無數次的男人,這次,終於,她也可以自己做一回主,然後這麼有的一種主動掌握著權力去隨意欺負別人的惡趣味。
風冿揚,你也有今天。
她眼眸裡滿滿的都是冷冽和快意。當然,也有部分的玩味,和幸災樂禍。
他現在依然在撐著,依然一個勁的撐著,很男人嘛,那副酷酷的表情,接下來,她就可以玩死他,玩到他讓她求饒的那種。
他在平日裡是氣力大,欺負個她欺負個沒完,她現在也可以學著這樣欺負他。
而,聽著她在他耳邊的話語,閉著眼的男人‘咻’的一下就睜開了眼,那威嚴的眼神,威逼的氣勢,相較於平時,半分都不落下。一樣的凌厲,如寒箭一般,迫人非常。
“你在我的感冒藥裡動了什麼手腳——”風冿揚那睜開的眼,眼眸裡的眼神全部都是憤怒。
這句話,用的不是疑問的語氣,而是質問,他根本直接越過其他,幾乎就下了定義是她在他的感冒藥裡做手腳。
躺在他身上之前在有點勝利感的冉依顏瞬間就沒有了。
他決然那麼快就猜到她在他的感冒藥裡做手腳,一點都不懸疑,讓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智商很高。
所以,他的一句話下來,她就有點失落了。
但是,被他猜到又怎麼樣,一想到他現在渾身無力,就如一個被人待宰的羔羊,就算平時他耀武揚威,縱橫各個社交場合,然後那樣的不可一世,但是,現在,他就是一個根本無法反抗,可以讓人盡情蹂躡的廢人。
想想,還是很好玩呢。
所以,鼓起勇氣,雖然剛剛有被他凌厲的眼神嚇到,她只是縮了一下,然後就興致高昂。
“風冿揚,知道你怎麼死的麼,唉,算了,老孃還是給你攤牌好了。”
她故作的幽幽的聲音,‘啪啪啪’,那柔軟的小手兒又一次如同玩弄畜生似的悠然的拍在他的俊臉上,沒有叫‘老公’,很威風的叫風冿揚,沒有說我,而是很得意,得意到了一種幾乎要發昏的境地,說了老孃。
其實,冉依顏真的是第一次用這種痞氣的語氣這樣稱呼自己的為老孃,不過,這樣稱呼著,還是很爽呢。
但是,她那驚人的語錄剛剛從嘴巴里冒出來,男人那半眯的眼眸,細細的看她那得意的表情,細細打量,那狹長的星眸微眯,裡面透出一抹危險卻又帶著深邃的精光。
眉開始蹙起,那是一種深沉,而幽深的光。
呵,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的性格,一旦讓她得手了,她的尾巴會翹上天。
什麼‘老孃’這種詞都從她嘴邊溜出來了,果然,還是覺得這種女人真的是奇葩,靜的時候是高階大氣上檔次,高貴,端莊,柔美,那時的她性子裡帶著一股毒辣,憂傷的時候是最安靜惹人憐的時候,真的可以用嫻靜時嬌花照水,行動處弱柳扶風,縱著她的時候,就是現在這種得意,要不撒嬌,要不就要翻天。
這種時候的她就是最欠挨的時候,如果他現在還有點力氣,他立馬就會讓她見識感受一下他的厲害。
可能,這女人也的確被她欺負的要瘋了,所以,才會用這種根本不給自己留後路的辦法來懲戒他。
可知,等他明早藥效一退,她就應該去想